好歹也能混个饱饭不是?”
说完叶卿卿又挺直腰背道:“我虽年纪小,但我能百步穿杨,小的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将军,再说也没有
规定年纪小就不能
军营当将军罢!”
张松冷哼一声,神色冷淡地指向不远处为难民搭建的粥棚,道:“那是叶将军让咱们为云州百姓搭建的粥棚,每个
每天都能喝上两碗粥,领两个大白馒
,要是你没地方去,城西善德庵里安置着大量的难民,待咱们将军大败北朝大军,你便可出城回到京都去找你的父母。”
说完又冷冷道了一句:“想要当将军,也等过两年再来!”
提起叶将军时,张松对叶将军的崇敬之
溢于言表,他
信有叶将军在,一定能带领他们打胜仗,将北朝大军赶出南朝边境。
见叶卿卿还没走,还一脸的不服气,张松皱了眉
,显然耐心都已经耗尽了,怒吼道:“还有!你最多十六岁,还想骗老子,想投军,满十八了再说!”最后再高声送了叶卿卿几个字“快滚,别耽误老子!后面的
都在等着。”
叶卿卿望向不远处的粥棚,抽了抽嘴角,这张松也太厉害了,不愧是父亲军营里的将士,有他在,估计自己半分都不能蒙混过关。
排在他身后的约摸二十岁的青年
好心劝道:“这位小哥,你也不要怪张校尉,他虽脾气
躁了些,但他也是为你着想,你年纪还小,战场凶险,他是担心你会受伤,军营艰苦,他怕你吃不消,你家里
也会担心的。”
那位名叫张松的校尉将叶卿卿赶走之后,便让
再张贴了征兵的标准,
一条便是需年满十八岁,还生怕有
看不见,一页纸就只写了这偌大的几个字。
叶卿卿很沮丧,靠征兵
伍混
兵营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可她又不想放弃,又不敢去找父兄,怕是他们发现了她,便会将她绑了,送回京都去。
叶卿卿从身后的包袱中摸出一个饼子,有些沮丧的咬了一
,怪只怪那张松狗眼看
低,定是瞧不上她这小身板,她虽然瘦了些,但个子便是在十五岁的男
中,也算高的。
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朝中那些大臣能请幕僚,那军营之中,自然也能请军师!当不了兵,也可去当军师。
叶卿卿咬下一大
饼子,眼眸中放着光芒,对,她可毛遂自荐
军营当军师。
这年
长的孔武有力,高大强壮的男子并不少,可能熟知兵法,能为将帅出谋划策的却并不多。
尤其在这兵荒马
的云州,能识字的就已经很稀罕了,思及此,她瞬间觉得信心满满,叶卿卿带着慷慨激昂,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的自荐信,她去而复返,一掌将手里的自荐信拍在张松面前的桌上,笑道:“张校尉,我要
军营,做军师!”
张松皱了皱眉
,怒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将你打出去吗?来
将这小子棍
打出去,老子先让你明白什么叫军纪如山。”
叶卿卿淡然一笑道:“张校尉也莫要生气,还是先看过小的这封自荐信再处罚我也不迟。”
那张松恰巧就是个不识字的,捧着那封信,盯着那上面妆若
爪的好几页的自荐信,他不识字,字也不认识他,他悄悄扯了身旁的一名小兵,问道:“上面写了啥?”
那小兵摇
一笑,恭敬道:“校尉,小的不认识啊!”
若是识字还用的着来兵营过苦
子吗?
那小兵抬
看了叶卿卿一眼,摇了摇
,心中叹道:若是识字便可在外面谋个好差事了,用的着苦哈哈的往军营里凑吗?”
张松瞪了那小兵一眼,道:“快去找个识字的来,念给老子听,看他放了什么狗
,是通还是不通!”
周围抱着长枪的几个小兵哈哈大笑起来。
叶卿卿也不恼,静静地等着那小兵搬来了救兵,那小兵倒是机灵,请来了个白发苍苍,走路颤巍巍的教书先生来。
那老先生须发皆白,一路被小兵拖了来,已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道:“不知张校尉这么急唤老夫来,所谓何事啊!”
老先生年老耳聋,张松接连大吼了几句,老先生才听清,他接过自荐信,细细地看了一遍。
那老先生约莫六十多岁,因身体老迈,便不再去学堂教书,闲来无事帮军营的将士们代写家书。
张松将信递到了老先生的手中,他待看过了书信,先是摇了摇
,后板着脸,一脸严肃叹道:“这字一看便是没打好根基,写的是龙飞凤舞,毫无章法。不好,不好!”
张松皱眉道:“还不快滚!再让老子看到你这小子,小心吃老子几拳。”
叶卿卿不服气道:“老先生,这字不好,那内容呢?如何!”
老先生像是拿着弟子学堂上写的策论,点
连连夸道:“不错,真是不错,引经据典,博古通今,条理清晰严谨,真乃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