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只觉心尖上被
捅了一刀,皱紧了眉
道:“三皇兄,暂且不论此事,臣弟去了云州,可谓是收获满满啊,钱书云屡次将行军图和防御图泄露给北朝大军,以致我军惨败,丢了许州城和周边数坐城池,还害得叶将军受伤,皇兄是知是不知?”
南宣帝听闻一掌拍在桌面上,面色骤然变得铁青,这钱书云他是知道,还是叶磊和董世贤同时举荐,于两年前由他亲自任命为行军副都督,没想到他竟然通敌叛国,如此胆大包天,南宣帝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澈将他的认罪的亲笔供词呈上,又道:“父皇,他不过一个行军副都督,除非背后有
撑腰,否则断然不敢做出这等抄家灭族的大罪,儿臣已亲自将他押送了刑部大牢,他已经全都招认了,他背后之
,正是董相。”
南宣帝心
一惊,看了看面前按着手印的供词,已是面色铁青,面沉似水,供词中
代了董世贤暗中与北朝皇室勾结,命他数次偷出行军图和防御图,与北朝的程明钰将军和太子季崇焕暗中相见,泄露我军行军方略,致使我军接连大败。
萧誉见形势于董相不利,连忙为董世贤开脱:“董相对父皇向来忠心不二,安知不是有
暗中提示钱书云,胁迫他攀咬董相。”
萧澈早已料到萧誉会为董世贤说话,他又拿出早已经准备多时的董世贤写给北朝皇帝的亲笔书信,也
给了南宣帝,南宣帝看过书信之后,将书信扔在萧誉的面前,喝道:“有董世贤的亲笔书信为证,你还觉得是旁
攀咬吗?”
通敌叛国之罪,罪证确凿,若是萧誉继续为董相开脱,怕是连南宣帝也会怀疑他意图不轨。萧誉也不敢再为他辩解了,因为那书信就是董世贤的亲笔书信,他和父皇都认得董世贤的字迹。
关健是这些信件都在北朝皇帝的手里,又如何会到了萧澈手里,誉搅尽了脑汁都想不到,萧澈到底使了何种手段,才得到了这些书信。
萧誉像是想到了什么,
急之下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
,“可董相已经位居相国之位,他又为何要如此做,他根本就没有理由。”通敌叛国有何下场,他又怎会不知。
萧澈冷笑一声,这位三皇兄聪明一世,都到了如此地步,他竟然还舍不得董世贤的权势,他难道不知此时他说的越多,父皇会更加怀疑他们勾结一气吗?
“是啊,董相
明世故,虽多年在朝堂上只手遮天,可他始终小心谨慎,按道理说他根本就没有理由如此做,但他若是想要助皇兄登上太子之位,登上皇帝之位,觉得有
却阻拦了他,他要为皇兄扫清障碍呢?”
董世贤视叶磊父子为眼中钉
中刺,且骊山之行后,他对董婉儿无
又冷漠,这些都能成为董世贤勾结北朝,想取叶磊父子
命,报复他的理由。
南宣帝脸色越来越难看,董世贤自荐前往北朝,还曾挑
他和叶磊的君臣关系,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南宣帝已是
信不疑,此事就是董世贤所为,且萧誉还参与其中。
萧誉见董世贤事发,连他都难逃罪责,急忙跪在南宣帝面前,解释道:“父皇冤枉啊,董相做的那些事,儿臣实在是不知啊!儿臣也是被他蒙蔽了,儿臣之是有眼无珠,看错了
。”
他说完重重地磕在地上,顿时额上红肿了一片,却听萧澈继续道:“三皇兄不急,六弟这里还有证据,待三皇兄听完,再一并向父皇求
也不迟。”
萧澈淡淡一笑道:“父皇可记得柳将军父子?”
南宣帝皱紧了眉
,点了点
,还不忘瞪了萧誉一眼。
萧誉脸越发惨白,好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又听萧澈徐徐道来:“他们父子自从到达云州之后,处处与叶将军作对,不但无视叶将军的命令,还暗地里处处使绊子,更是在北朝大军进攻当
,在叶将军父子上阵拼杀之时,他们却想要打开西城门,放敌军
内。”
南宣帝瞪了萧誉一眼,冷冷道:“这是你的主意?还说你不知
!”
南宣帝又怎会不明白柳常青父子如此做的目的,想要叶磊战败,让南朝不得不答应北朝的条件。
萧誉跪着爬到南宣帝的面前,又叩了几个响
,急忙为自己辩解道:“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推荐柳将军父子真是为了去相助叶将军的,儿臣……”
南宣帝抬手一
掌甩了过去,喝道:“逆子,你住
!”
萧誉被打了一
掌,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不对,柳将军父子并非行事鲁莽之
,他们怎会轻易被萧澈抓到把柄,萧澈定是设计诈他的,都怪自己疏忽,险些就上了当了。
他冷笑一声道:“六弟
说无凭,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六弟想要皇兄死,也要拿出凭证来。”
萧澈冷笑一声,他这个三皇兄果然不简单,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来栽赃陷害,不过真不巧,坏事做尽的
,自然有
来收拾他们。
柳老将军好色,原配夫
多年卧病,便娶了位貌美如花的年轻
,多年来,甚是宠
这位夫
,与这位夫
形影不离,可毕竟是老夫少妻,这位夫
才三十岁,柳老将军已经步
了暮年,多少有些体力跟不让,这位夫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便看上了柳老将军手下的一位年经将领,事发之后,那将领被柳老将军活活打死了。
柳夫
苦苦求饶,被柳老将军打了一顿,才饶了她一命,可是柳夫
与那位将领是真心相
,她想为死去的真
报仇,便掌握了柳老将军阳奉
违的证据,萧澈通过暗卫来察之时,不但将那些证据奉上,她更是连发毒誓,要在陛下面前指认他们的罪行。
萧澈淡然一笑道:“三皇兄想要什么样的证据,柳夫
都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