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武状元，比骑马箭武艺作甚？”

左凌泉喝了点酒，可能有些上，顺就回答道：

“这些都是考验体力的项目，驸马又不能身居要职，唯一的职责就是伺候公主。俗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坏……坏了……”

话至此处，左凌泉猛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飘了，端起酒碗小抿一，以掩饰尴尬。

汤静煣在三教九流混杂的临河坊开酒肆，自是听过这俗言，也明白意思。

这小子，懂得还真多……

她眉儿微蹙，眼中有意外有古怪，转了个身，背对着左凌泉拨弄火炉，明知故问道：

“什么意思啊？”

“嗯，没什么，就是驸马得身体好，不能早死让公主守寡。”

左凌泉随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再瞎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雨幕。

汤静煣经历这个小曲，也不好再说话，看着火炉发呆，心里也不知在胡思想些什么东西。

夜色已，两个再未言语，酒肆里又安静了下来。

汤静煣起初是靠在火炉旁的酒桌上，慢慢脑袋一点一点，继而趴在了桌案上。

左凌泉也不是不眠不休的世外高，坐在窗，想着明天先去栖凰谷看看的事，不知何时困意来袭，也趴在了酒桌上面。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一闭眼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些许嘈杂声。

“包子……”

“卖煤咯……”

“嘿？你有完没完……”

左凌泉猛然惊醒，看向窗，才发现外面已经东方发白。

转过来，汤静煣依旧趴在火炉旁的小桌上熟睡。

或许是觉得睡着不舒服，汤静煣还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从后面看去，肩窄圆、宽过肩，场景十分引遐想。

“……”

常言‘君子不欺暗室’，左凌泉连忙转开了无心的目光，

他没有吵醒汤静煣，将银票用酒碗压着，轻手轻脚站起身来，把窗户关上，然后从外面带上了大门。

时值二月，雨停歇，虽然尚未出大亮，小街上已经有了些行。

左凌泉关上酒肆大门后，稍微整理衣衫，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他刚走出几步，忽然瞧见街尾一个包子铺外，有个中年端着蒸屉站在门外，正目不转睛看着他。

左凌泉有所察觉，抬眼望去，那便回身进了铺子。

左凌泉目露疑惑，不过他外貌出众，走街上被盯着看也不是稀罕事，当下也没在意，快步离开临河坊，前往京城三十里外的栖凰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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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写朝堂，纯正修仙，剑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