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修行，修炼刻苦再顺风顺水的话，能三年过一关便算是好天资；姜怡属于天赋极佳的一类，十五岁便了五重‘紫宫’，只用了九年，可惜近些年耽搁了。你能胜过姜怡，修为至少到第六重‘璇玑’了吧？”

“璇玑……”

左凌泉听的云里雾里，面对吴清婉颇为期待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开。

吴清婉等了片刻，见左凌泉不说话，眸子显出惊讶之色：

“莫非你已经到了炼气第七重？”

“……”

“第八重？”

“……”

“第九？”

“……”

吴清婉坐直了几分，有点难以置信：

“我修炼三十多年，才到炼气十二重‘神庭’，你别说你都快赶上我了！”

左哲先实在装不下去，端起茶杯抿了，尴尬一笑：

“嗯……晚辈六岁时想门，家里专门找了高过来给我摸骨，说我天生经脉不通，没法修行，所以……所以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