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想到甘霖会开，愣了一下说道：

“对，就两个。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甘霖哦了一声，“平时很忙吧？”

生摇了摇。

“也不会，我们主要就是打打杂，处理一些基础数据，真正要紧的都是顾老师自己处理，不会让别随便手的……”

甘霖又聊了几句。

生名为林照，一般被称为小林。

看着腼腆，实际上是校内数一数二的学霸。

这个助理名额，就是她从一堆竞争者之中脱颖而出抢到手的。

明面上说是助理名额，平时的工作就是打打杂。

但，还要看是在谁身边打杂。

在顾元昭这边，打杂还是其次，主要是刷脸熟。

如果能成为顾元昭的学生，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就算不能，顾元昭的身边也能接触到各种脉资源。

只不过。

当初只有一个名额。

在她拿到手，都要去报道的当天，群之中窜出了一个叶建，竟然顶替了她的位置。

小林询问过后，没有得到准确恢复，就两眼一闭，双腿一蹬，邮件发到了顾元昭那边质问。

顾元昭除了处理文件以外，偶尔会抽出一点时间回复学生的邮件内容。

很快，负责的立马出面，澄清是个误会。

两个都是并列第一。

但，名额只有一个，只有择优录取，这才造成了些许的小误会……

小林还是不服，想要核实成绩。

负责的又担心她闹出什么幺蛾子，就非常勉强地给了小林特殊待遇，多招了一个助理。

再后面的事，就如今天这样。

顾元昭在的时候，叶建不敢造次，还一副大家老熟和和气气的样子。

顾元昭不在地方，就故意使绊子，总想着挤走小林。

“你可以直说。”甘霖说道。

在小林看来，甘霖跟顾元昭就是两类。

比起顾元昭冷漠无比。

眼前的甘霖，看着还是个小姑娘的样子，语气也是软软糯糯的。

就像是认识许久的邻家妹妹一样。

让生不出任何的防备，不自觉就会把话都说出来。

“我说过不过他。”小林说道：“我要是说了，就是小肚肠，指不定要被怎么编排。”

“嗯，我的意思是跟正常说。”甘霖的语气委婉。

对于无法流的奇异生物，对于她来说，根本没必要强行流。

那是费时间。

“我的意思，是跟顾元昭说。”

小林愣了一下，说道：

“呃，顾老师很忙的吧，不会管这种小事……”

顾元昭不止是忙，他还冷漠无比。

当这一堆的面，把领导都给打进医院，当天手术出来以后，还能面不改色让对方签请假条的一个。

面冷心更狠。

这种事，谁敢去找他啊。

会被直接叉出去的吧。

甘霖：“哦，谁知道呢？说不准他最近心好，比较闲得慌。”

甘霖没有明说。

小林还有些恍惚，好像懂了些什么。

“我报道去了。”

“啊？报道？报道什么？”

“我是今年的换生。”甘霖握了握手说道：“学姐你好，学姐再见。”

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