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也响起了掌声。
歌手坐在高脚椅子上,抱着吉他,弹起了《桥边姑娘》的伴奏。
“暖阳下,我迎芬芳,是谁家的姑娘~”
“我走在了那座小桥上,你抚琴奏忧伤~”
于知乐的歌声也响起了,喝了点酒之后,他的嗓音略显得低沉了许多,却更适合民谣的那种感觉了。
什么叫做开
跪啊!这声线、这相貌,哪有
孩子顶得住?
他一开
,场上便响起了掌声,随后又默契地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继续唱歌。
“我说桥边姑娘,你的芬芳~”
“我把你放心上,刻在了我心膛~”
“桥边姑娘,你的忧伤~”
“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让你流
~”
……
一曲唱罢,场上的气氛也热闹起来了,纷纷邀请于知乐再来一首,伴奏的歌手也夸他唱得特别好,还有小富婆要给他送酒喝。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于知乐鞠躬感谢一下大家,便在一群小姐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夏枕月面前,当着全场
的面,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
夏枕月也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被他牵起来,两
一块儿离开了清吧。
走在外面,风吹来有些凉,少
微醺的状态,他便蹲下来,背着她走。
“唔~!”
夏枕月
腻腻的小脸满足地蹭着他,腿盘着他的腰,手臂也搂着他很紧。
“我刚刚唱得怎么样?”
“好听死了!”
“喜欢吗?”
“吃醋…!”
“这也能吃醋?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
也不知道她醉没醉,总之被他背着也不老实,小手像他那样胡
地揉着他的胸
,脸贴着他的脖子,旁若无
地抿咬他的耳朵和侧脸,甜丝丝的
水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涂。
“有
呢。”
“我不管,我闭着眼睛,他们又看不到我,也不认识我……”
“嘶……疼。”
“想吃掉你!”
被她撩拨得不行,还说喝酒怕他
来呢,明明
来的就是她。
于知乐
脆跑了起来,背着她一路跑回了酒店。
关上房门,两
一块儿滚到了床上,用力地亲吻着对方。
她在下面,于知乐将她的手禁锢在
顶,她的双腿也盘着他的腰,彼此为对方解酒。
直到最后,两
的上衣都不见了,没羞没臊地抱在一起,呼吸急促。
“……我去拿。”
“你想得美,想得美……”
少
把他扑倒,不让他去拿。
“……”
于知乐无奈,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的心志之坚定,怕是无
能及了。
谁叫自己宠她呢,只好按捺下来,搂着她一起躺着,温柔地抱紧她。
“嘻……”
少
心满意足,或许因为自己使了坏,还不用被他欺负,而有些沾沾自喜,声音也俏皮的很。
“就这样抱着就好了,不许想过分的事
……”
微醺和拥抱的感觉非常美妙,她窝在他怀里,幸福地一动都不想动。
“很折磨诶。”
“我……我会补偿你的。”
“怎么补?”
“你去洗澡吧……”
“一起吧。”
“才不,羞死
了,你快去,快去……”
“你先吧,我缓缓。”
“那你不准偷看。”
“至于么……”
矜持的少
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带上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孩子洗澡挺久的,于知乐听着浴室的水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可真是好生折磨,但换个角度想,这样的折磨又实在是太美妙了一些,连空气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好一会儿,浴室的门才打开了,洗完澡后的少
,小脸
腻腻的,让
忍不住想狠狠地嘬一
。
她先探出来一颗小脑袋,瞅了瞅在床上的他,这才布林布林地跑出来,爬到床上。
于知乐想抱她,她不肯,推着他的胸
催促:“快去洗澡啦,快去快去……”
“那你乖乖等我。”
“我睡了,晚安!”
“切。”
于知乐去洗澡了,从
到脚洗了个
净,也没带换洗的衣服,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夏枕月躲在被窝里,她睡在右边,房间的灯光也被她切换到了暖灯的模式,没有之前那么明亮,但却更有氛围和旖旎感。
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颗小脑袋在外面,闭着眼睛装睡,但眼皮子却时不时抖一下,一副紧张的模样。
“啊。”
于知乐扑下来,隔着被子抱住她,她这才睁开眼睛,娇笑着伸手打他一下。
这不伸手还好,一伸手打他,被子便掩盖不住了,她好似光溜溜的泥鳅似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
慌忙拉起被子想要盖住,但于知乐已经钻到被窝里了,将这样的她搂在了怀中,同时将被子拉上来,两
一块儿盖住。
洗完澡之后的她,身上尤其的香,她侧身躺着,于知乐在她背后搂着她,抿咬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
小泥鳅忸怩着,又换了个位置,爬到了他身上伏着。
彼此的心脏相贴,心跳频率一致,柔软和温暖的触感,填满身心的每一个角落,幸福得令
有眩晕的感觉。
于知乐拉好被子,盖住两
,将她散落脸颊的秀发挽到耳后。
看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呼吸着她的呼吸,可真是一辈子都看不够。
“喜欢吗……”
“喜欢。”
她绵绵软软地哼唧一声,猫儿似的蹭了蹭他,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孩子的肩背肌肤,光滑的像是世界上最好的绸缎,仅仅是这样拥抱着她,于知乐心里的满足感便不断涌现。
“你知道吗,在好久之前,我就连咱俩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
夏枕月在他肩膀咬一
,再咬一
,留下一枚枚小牙印儿。
“是什么?”
“如果只生一个的话,那就叫于之夏,男孩
孩都可以,你觉得怎么样?”
于知乐心儿都化了,又问她:“那如果是双胞胎呢,也许我很出息,咱俩一次来个龙凤胎,是不是也挺好的?”
“哪有那么简单呀……”
“谁知道呢,我觉得我可以。”
“唔……”
夏枕月靠在他胸
想了想,“那你想好名字了吗?”
“我跟你一样,也早就想好了,不过我的是双胞胎。”
“……一下生两个,欺、欺负我。”
“是心疼你。”
虽然经常说让她给他生十个八个,但毕竟只是调戏她而已,他可不舍得她辛苦,生一次就好了,男孩也好,
孩也好,最好来个龙凤胎,一下子儿
双全,美得很。
“男孩的话,叫于涟起,就是鱼儿碰到水面的月影,泛起一圈圈涟漪,
孩的话,叫夏竹喧,就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