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问道。

雷瀚语气波澜不惊：“当然。”

霍一鸣再次沉默。

良久之后，他重新开：“如今的我，受你太多恩惠，已经没有资格向你挥刀，但我同样受师门与长安诸多恩惠，我不想成为他们的敌。”

虽然境界提升，但他此刻反而有些意志消沉：“我只想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如果不行，那我就远离这一切，不见你，也不见长安中。”

雷瀚淡然道：“我的儿子，不可以是个只会逃避的懦夫，就算我不你，长安也会继续追杀你，你逃避不了。”

“我可以！”霍一鸣低下。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雷瀚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霍一鸣猛地抬：“为什么一定要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的话，因为善被欺，如果谁敢追杀你，你就杀他满门，慢慢地，自然不会有再敢跟着你。”

雷瀚语气平和的像是在谈论天气。

“至于说我的话……”

虽然是在地底，但他视线还是望向东方：“我绝不容许出卖我的，活在这个世上，他便是再强，我也会一直与他斗下去，直到他为当年的背叛，付出代价。”

霍一鸣哼了一声，已经不复以前的平和，而是变得尖锐：“你当真不是在贼喊捉贼？”

雷瀚淡然道：“如果我不是贼，你会帮我吗？”

霍一鸣抿了抿嘴唇：“……不会。”

雷瀚不以为意：“我马上就要出关了，晚些时候，跟我去个地方，我相信，那里有我想要的证据，也是你想要的答案。”

霍一鸣欲言又止。

雷瀚的分身则忽然目光一闪：

“……那群贼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