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

几乎是要将江南道给彻底淹没似的。

龙虎山。

卫渊顺了阿玄的一包瓜子，让椅慢悠悠地回去，而后看到老道面容复杂，叹息道：“难啊，难，一千年前的事，现在想要查清楚，实在是太困难了点，卷宗和典籍的记录暂且不说，各种线索都被毁灭地差不多了。”

“就连当年的哪几条河流的河道，这千年间也变了太多太多。”

“想要这样找到当年之事的元凶，几乎是不可能的。”

白素贞垂首下拜道：“天师慈悲……”

老道将她扶着，对于这老而言，眼中倒似是并无什么妖魔类之分，只是遗憾道：“这并非是老道不愿帮忙，实在是以我之能，也无能为力。”

他实在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况，看向旁边嗑瓜子的卫某，眼皮跳了跳。

就是这小子把事引来的。

老道心中暗暗咬牙，当即不客气地祸水东引，道：

“卫渊，你见多识广，可有什么办法？”

“嗯？办法……”

“有倒是有。”

出乎张若素的预料，卫渊沉吟之后，竟然真的点应下。

而后看向眼眶通红的白素贞，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道：

“但是有三件事，要你提前答应我。”

白素贞当即毫不犹豫地应下。

莫说三件，就是三百件，她现在都只会毫不犹豫。

卫渊沉吟道：“第一件，白素贞你不能够靠着法术胡作非为。”

“第二件，平若有闲暇要去梳理地脉之中的浊气。”

祝融作为四方之神，就是被浊气反噬，卫渊有些担心间界，所以提出这个要求。

第一件事，白素贞本就不是肆意作恶的格，而第二件事，梳理地脉浊气这件事，她也已经做了千年，当即也都一一答应下来。

“而这第三件事。”

卫渊的声音顿了顿，缓和道：

“若你有闲暇，不妨去金山寺一观，看看南边佛钟下的老树可还茂盛。”

“无妨，等到你觉得，许仙残留执念散去之后再上山也可以。”

白素贞虽然不解其意，仍旧微微吸了气，郑重点答应。

并指指着天地起誓。

而后紧张地看着卫渊，道：

“恩公……接下来要如何得知当年的元凶是谁？”

卫渊把瓜子放在桌上，慢慢地疏离报，道：

“首先，你激怒之下，能够做到水漫金山这种超过你法力的事。”

“必然是有在暗中推波助澜。”

“而长江水系，直接联通东海。”

白素贞点。

卫渊收回手掌，道：

“所以就很简单了。”

“很简单？”

“是啊。”卫渊平淡道：

“这种事，只需要直接去东海，问一问共工就行了。”

PS：今第三更……

字数三千字……晕了晕了，说出去的话还是要做到的。

不过明天只能两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