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了……”

说着，看了方寸一眼，道：“我只算撞了运，有什么功劳？”

方寸装着看不懂她试探的眼神，笑了笑，道：“但无论如何，这炼丹的妖修算是找出来了，孟仙子此前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也圆满解决了，此事便该就此揭过，不是么？”

孟知雪微微沉默，半晌才道：“只是没想到，会是灵秀教习！”

“不错，谁也没想到……”

方寸轻叹了一声，道：“但纵是谁也没想到是她，可是也毕竟赃俱获，她又已经当着院主与其他几位教习的面，承认了是自己在炼制丹，如今除了那颗失窃的丹还没有找到之外，那榆钱镇百姓失踪一案，到了此时，便也算有了一个最圆满不过的结果了吧……”

孟知雪听着方寸的叹惜，忽然像是察觉了什么。

她轻轻抬，便看到了方寸的眼睛，显得黑白分明，声音戏谑，但却有些隐藏的认真。

这使得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回答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

……

而方寸，这时候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孟知雪，等着她的回答。

都说孟知雪行事，在学自己的那位兄长，说南山盟有当年的仙师之风……

那么，你究竟有没有资格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