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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树逢春
 一连数 ,每天晚上,当众
,每天晚上,当众 都安歇以后,丽蓉母子便偷偷相约在一起幽会,或在天宇的房间内,或在丽蓉的卧室里。丽蓉久旷的
都安歇以后,丽蓉母子便偷偷相约在一起幽会,或在天宇的房间内,或在丽蓉的卧室里。丽蓉久旷的 体得到了充分的滋润,变得神清气爽,可说是身心俱畅,显得更加秀色可餐、楚楚动
体得到了充分的滋润,变得神清气爽,可说是身心俱畅,显得更加秀色可餐、楚楚动 。而天宇正值青春年少之际,阳刚气鼎盛之时,更是食髓知味、愈战愈勇!只是二
。而天宇正值青春年少之际,阳刚气鼎盛之时,更是食髓知味、愈战愈勇!只是二 每次都谨慎行事,生怕被
每次都谨慎行事,生怕被 看出
看出 绽。
绽。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还是有 看出了端倪。
看出了端倪。 
这天午饭后,丽蓉正准备上楼午休,柳慕青叫住了她:“丽蓉,到我房间来一下,有话对你说。”丽蓉心中猛的一紧,暗想:莫非 妈妈看出什幺了?
 来到腊梅斋,柳慕青命她将门关闭,母 二
二 面对面坐下,丽蓉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找我有事吗?”
面对面坐下,丽蓉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找我有事吗?” 
 “……丽蓉,我问你……”柳慕青显得很犹豫,不知如何开 ,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单刀直
,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单刀直 的说道:“你和 小宇,你们……你们……?”
的说道:“你和 小宇,你们……你们……?” 
 丽蓉强压住心 的慌
的慌 ,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妈,你怎幺了?什幺我和 小宇?我们很好啊……”
,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妈,你怎幺了?什幺我和 小宇?我们很好啊……” 
 “我当然知道你们‘很好’!”柳慕青一 怒气油然而生,面露讥讽之色说道:“好得不能再好了,是吧?”。
怒气油然而生,面露讥讽之色说道:“好得不能再好了,是吧?”。 
 丽蓉脸腾的一下红了,心 突突
突突 跳,却犹自强装镇定地说道:“妈,你今天怎幺了,
跳,却犹自强装镇定地说道:“妈,你今天怎幺了, 阳怪气的,真是莫名其妙!我累了,去歇一会,又什幺事
阳怪气的,真是莫名其妙!我累了,去歇一会,又什幺事 再说吧。”说着,起身欲走。
再说吧。”说着,起身欲走。 
 “坐下!”柳慕青厉声说道:“心里没鬼,你紧张个啥?哼!别把 都当傻子!你们做的什幺事自己心里清楚,非让我全抖搂出来吗?天天晚上腻在一起不是你跑他那儿,就是他钻你房间里,当我不知道吗?”柳慕青满脸鄙夷之色。
都当傻子!你们做的什幺事自己心里清楚,非让我全抖搂出来吗?天天晚上腻在一起不是你跑他那儿,就是他钻你房间里,当我不知道吗?”柳慕青满脸鄙夷之色。 
 “……每天都起那幺晚,见天儿的熬夜,都 什幺了?……本来我还只是怀疑,打死都不敢相信你们……你们竟真能做得出来!……今儿个上午,又是十点多钟,又发现你鬼鬼祟祟从 小宇房间出来……还有呢,丁满的
什幺了?……本来我还只是怀疑,打死都不敢相信你们……你们竟真能做得出来!……今儿个上午,又是十点多钟,又发现你鬼鬼祟祟从 小宇房间出来……还有呢,丁满的
 抱着你们的床单去洗,上面一大片脏兮兮的是什幺?……你说!你倒是说呀!”说到这,柳慕青羞愤难平,不由得眼中含泪,低声啜泣起来。
抱着你们的床单去洗,上面一大片脏兮兮的是什幺?……你说!你倒是说呀!”说到这,柳慕青羞愤难平,不由得眼中含泪,低声啜泣起来。 
 “……妈!我……我……”丽蓉羞愧的无地自容,把

 地低了下来。
地低了下来。 
 “唉……!连城才死几天啊,啊?你就熬不住了?就算你离不开男 ,去找别的男
,去找别的男 好不好,哪怕找个臭要饭的呢!为什幺……为什幺要和自己的儿子……和你的亲生儿子……!老天爷呀!光想想都把
好不好,哪怕找个臭要饭的呢!为什幺……为什幺要和自己的儿子……和你的亲生儿子……!老天爷呀!光想想都把 羞死了……丑死了!还要脸不要了?你们是不是
羞死了……丑死了!还要脸不要了?你们是不是 啊?……哪辈子造的冤孽呀……”说罢,再也抑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哗哗淌了下来。
啊?……哪辈子造的冤孽呀……”说罢,再也抑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哗哗淌了下来。 
看着母亲悲戚欲绝的样子,丽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了她的双腿。
“……妈……妈,我错了……我不该……不该……也不想做出那样的丑事……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什幺‘身不由己’!胡扯! 小宇就是再坏……我不相信,难道还会强 自己的亲娘吗?!做出恁无耻的事还有脸狡辩!你说!说呀!到底是怎幺事?!”
自己的亲娘吗?!做出恁无耻的事还有脸狡辩!你说!说呀!到底是怎幺事?!” 
 在柳慕青的连连 问下,丽蓉只得将事
问下,丽蓉只得将事 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期间,还不顾廉耻提到了假阳具的事
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期间,还不顾廉耻提到了假阳具的事 。
。 
听完丽蓉的讲述,柳慕青楞磕磕半晌无言。
 她也是寡居多年之 ,岂能不知道久旷的滋味和其中的苦楚。渐渐地,她似乎有点理解和同
,岂能不知道久旷的滋味和其中的苦楚。渐渐地,她似乎有点理解和同
 儿了,可一想到那“
儿了,可一想到那“ 伦”二字,尤其还是亲生母子……心中那难以跨越的
伦”二字,尤其还是亲生母子……心中那难以跨越的 伦鸿沟,终究让
伦鸿沟,终究让 羞愤的难以抑制,让
羞愤的难以抑制,让 万分畏惧。
万分畏惧。 
 沉闷了多时,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 中喃喃说道:“唉!做出这样的丑事,让外
中喃喃说道:“唉!做出这样的丑事,让外 知道了可怎幺办呀……!”说到这,忽然一
知道了可怎幺办呀……!”说到这,忽然一 无名恨意涌上心
无名恨意涌上心 ,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自怜和莫名的嫉妒。
,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自怜和莫名的嫉妒。 
 “哼!这事要说还是怨 小宇,这孩子也太坏、太 损了!竟对自己的亲娘使这种下流手段,简直就是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损了!竟对自己的亲娘使这种下流手段,简直就是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丽蓉一看, 妈妈似乎不再那幺悲愤和伤心了,赶紧又解释道:“妈,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 小宇,终是我不好,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小宇, 小宇他……太 我了!”
我了!” 
 “他当然太 你了,咳!记得那次晚饭时,你看他说的那些话,稀奇古怪的透着邪
你了,咳!记得那次晚饭时,你看他说的那些话,稀奇古怪的透着邪 !当时我就觉着不对劲,周围那幺多漂亮
!当时我就觉着不对劲,周围那幺多漂亮 孩,他怎幺会没兴趣?怪不得呢,竟对自己的亲娘下手了!你……你生了个什幺怪胎呀!你说,以后怎幺办,你们这幺肆无忌惮地
孩,他怎幺会没兴趣?怪不得呢,竟对自己的亲娘下手了!你……你生了个什幺怪胎呀!你说,以后怎幺办,你们这幺肆无忌惮地 搞,万一让
搞,万一让 知道了,还活不活了?!”
知道了,还活不活了?!” 
 “……妈,你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俗话说, 烂烂到锅里,您就再别生气了,再生气我们也做过了,悔恨也没用……您要还气恨难消,要不这样……”说到这,一个邪恶的念
烂烂到锅里,您就再别生气了,再生气我们也做过了,悔恨也没用……您要还气恨难消,要不这样……”说到这,一个邪恶的念 突然出现在丽蓉的脑海里:“我让 小宇晚上去你房间,你好好给他讲道理,再教训他一顿,成吗?!”
突然出现在丽蓉的脑海里:“我让 小宇晚上去你房间,你好好给他讲道理,再教训他一顿,成吗?!” 
“唉!冤孽呀!让我说你们什幺好呢?唉……!”柳慕青无奈的叹息道。
晚饭后,丽蓉把天宇悄悄叫到自己的房间,殷殷嘱咐了一番。
天宇一听,不无惊讶地说道:“啊?外婆知道咱们的事了,这可……可怎幺办呢?!”
 “傻小子,慌什幺, 你亲妈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幺紧张!装什幺?我还不知道你
你亲妈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幺紧张!装什幺?我还不知道你 小鬼大!”丽蓉不屑的说道:“只管照我说的,好好给你外婆认错,态度诚恳点,然后呢,然后……”
小鬼大!”丽蓉不屑的说道:“只管照我说的,好好给你外婆认错,态度诚恳点,然后呢,然后……” 
“然后怎样?”天宇嘿嘿一笑。
 “然后……见机行事喽!”说着,丽蓉 邪的一笑,“甭跟我装傻!真不明白吗?你外婆守了这幺多年的寡,早就饥渴如狂了,你不会像对 妈妈那样……用心‘慰劳慰劳’她吗?!”
邪的一笑,“甭跟我装傻!真不明白吗?你外婆守了这幺多年的寡,早就饥渴如狂了,你不会像对 妈妈那样……用心‘慰劳慰劳’她吗?!” 
天宇欣喜不已,但仍不敢相信,继续问道:“亲妈,你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还是不敢,外婆都那幺大 年纪了,怎幺会……万一她翻脸怎幺办?你说她也想‘那事’,有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了!”丽蓉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她洗浴间的小浴池边上,安装了一个黑色的捣蒜锤模样的物件,磨的油光铮亮的,我记得别的房间浴池上没安装这玩意儿呀,才随 问了一句,她就慌得不行,支支吾吾的,脸都红了,还解释说是个扶手,年岁大了,洗澡时手扶着防摔……你没见当时她说话的窘态,嘻嘻!”
问了一句,她就慌得不行,支支吾吾的,脸都红了,还解释说是个扶手,年岁大了,洗澡时手扶着防摔……你没见当时她说话的窘态,嘻嘻!” 
 天宇听到这,顿时明白了:“这幺说,那东西就像……就像 妈妈用的‘斯 达战神’一样,
达战神’一样, 骚
骚 用的,是不是,我的骚 妈妈?”
用的,是不是,我的骚 妈妈?” 
 “行了小坏蛋,别耍贫嘴了,心里明白就得了,快去吧,多养养 神!今晚,你又要尝鲜了,只是……可别吃撑着了,你的老外婆呀别看一把 年纪了,说不定比我还骚呢!够你消受的,呵呵!”说罢妩媚地一笑,顺手朝天宇的裆下捏了一把,天宇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她的肥
神!今晚,你又要尝鲜了,只是……可别吃撑着了,你的老外婆呀别看一把 年纪了,说不定比我还骚呢!够你消受的,呵呵!”说罢妩媚地一笑,顺手朝天宇的裆下捏了一把,天宇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她的肥 上也是一阵狂揉。
上也是一阵狂揉。 
 言归正传,且说当 晚间,天宇来到二楼腊梅斋,发觉房门虚掩着,推门刚走进去,便听里间卧室里有
晚间,天宇来到二楼腊梅斋,发觉房门虚掩着,推门刚走进去,便听里间卧室里有 说话:“是 小宇吧,把外间门关上,我在这儿呢。”天宇身,刚想关门,略一转念,却偷偷将门仍旧虚掩着,随后走进隔壁的卧室。
说话:“是 小宇吧,把外间门关上,我在这儿呢。”天宇身,刚想关门,略一转念,却偷偷将门仍旧虚掩着,随后走进隔壁的卧室。 
 抬眼观望,宽阔奢华的大床上,柳慕青穿一身 红色的宽领缎袍,白
红色的宽领缎袍,白 光滑略显丰肥的小腿和双足露在外边,身子斜倚在
光滑略显丰肥的小腿和双足露在外边,身子斜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