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是，你是世子妃，该有些架子，过于谦逊，就不免让看轻了。”

宋湘含笑称了是。琢磨半刻，还是直接把话说出了：“昨夜里我听说了昨夜宴厅的事，先前又听说，母妃昨夜里后来去过燕吾轩了。”

说到这个，晋王妃神就严肃起来：“这内宅并没有那么净，周氏又蠢又不安份，往我忍忍她不要紧，此后却不能容她猖狂。我若是不替你把世子妃的威信立起来，来她得蹦到你上去！你不用担心这个，有我处理。”

宋湘颌首：“有母妃如此护，我何忧之有？”

晋王妃笑笑表示受了。

宋湘把茶奉给她，又说道：“只是王爷如此忌惮提防世子与母妃，母妃此番不假辞色地把周侧妃训了，我却怕回有会对母妃不利。”

晋王妃停住手：“你是担心他支使周氏作妖？”

宋湘拢手垂眸。

晋王妃哂笑：“不用担心，他是一定会的。但是你以为他不指使，周氏就不会有作妖了么？”

这倒也是。宋湘也不相信周侧妃昨夜不挨打，就能体念到王妃的仁慈。坏终究是坏，烂到了骨子里，她便终究会使坏的。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老实，尤其当我的儿子死去，而她又有昀哥儿，更觉得自己有了恃仗。她若被挑唆，必然是得着了什么奔，我都不用多想，都能猜出来他许诺了周氏什么。——你不用顾忌我，若她招惹你，你只管按你的做法来便是，不要怕，记住你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世子妃。只要他不跟我撕脸，不跟皇上撕脸，那你的地位王府里没能撼动。

“这府里的脏臭，我早就看厌烦了。你能清除了她，我求之不得。”

晋王妃垂着，长睫毛之下的双眸清冷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