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座要看的是效果。”秦子歌道。
“朕这就加恩。”柳应劭道。
“你加恩?能加多少?施舍罢了,而且把他们本该得到的东西收上来,之后还给他们却说成加恩。也真可笑,不过更可笑的是,这样的事竟然是常态。”秦子歌摇哂笑。
柳应劭一时无言,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