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仙门壮大，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结束代表大会，秦子歌一个躺在房间当中自语道。

“但你似乎挺开心的。”神出声道。

“有吗？仙门壮大，我便更强，仙门弱小，我也随之弱小。现在要做完全的好，发展必然减慢。”秦子歌道。

“但如果你不想做个好，为什么叫吕宾三个过来？他们三个的答案，不是可以提前知道的吗？吕宾、白素贞肯定反对。”神道，虽然她和这些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跟着秦子歌，对这些很熟悉。

“对哦，我为什么让他们出来开这个会？”秦子歌心中一动，选这些是他下意识的举动，而这些的答案他的确已经事先知道……

“所以，你是个好！”神道。

“额……”秦子歌表微妙，好卡吗？

还真从来没想过，会是自己的器灵给自己发第一张好卡。

“怎么？当好，不好吗？”神道。

“不知道，小时候想当个好的，大了以后，反而就没怎么想当了，毕竟这年，好不吃香。”秦子歌道。

“那你要当坏？”

“这个，要看好和坏的衡量标准是什么了。一个以前做了十件好事，可现在做了一件坏事，跟以前做了十件坏事，可现在做了一件好事的比，到底谁是好，谁是坏呢？”秦子歌道。

这个世界对恶总是宽容，而对好却是苛责。

就像前世影视里面，正义的主角一旦有什么不道的事，就会被千夫所指，说都是一样的黑，算什么，而反派只要流露出一两点的温，不管之前是不是天怒怨，后面都能气飙升。

如果说好是一张白纸，坏是一张黑纸，那么请问一张白纸上有了一个黑点，是否就是坏？

因为他不再白。

就像前世在网上看到过的一个逻辑，一个有私心，所以都是自私的，凭什么指责别损利己，自私自利呢？

似乎只有没有一点瑕疵的圣才能叫做好。

于是世皆恶。

所以好坏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你是个好。”神道。

“对，对你来说，我是好。”秦子歌失笑道，这也是他最初所想，做多数眼中的好。

所谓的好坏本身也就不存在什么标准。

当这个世界多数成为他的信徒的时候，他不是好也是个好。

可旁的好坏不重要，君子慎独，修道修心，秦子歌总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前世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当好坏，只要不犯法，然后子这么过得下去，那咱们就这么一直活着。

可现在有选择了，他不仅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还可以决定千千万万其余的未来。

所以秦子歌犹豫了，有些东西骗可以，但万万不能把自己都骗了。

传道天下，怎么传，若是不愿意以百姓为诱饵，便是明知如此便捷也不可做，若是愿意，便脆不要有心理负担，真正将百姓视为芥，免得后给道心留下绽。

闭上眼睛，没有再和神聊天。

静下心神，默运通天道经，迫自己进物我两忘的境界，神游天地，无无感，封闭六识。

借着开会，暂时将这个难题解决，但身为仙门最高决策，他不能每次将希望放在别身上。

我到底是要当好还是要当坏？

我的确不想菅命，不想随意地为了杀妖，而将这些百姓都当做棋子。

可这些百姓与仙门没有什么关系，做一个顾及他们，而影响仙门利益的好，可好真的能完成传道吗？

好能做一个好的掌门吗？

而坏，又能做好一个掌门吗？能当师父吗？

房间之外，吕宾、白素贞、石矶三站在一块儿。

“这扇门开后，掌门的决定就将决定后我们仙门如何发展。”吕宾道。

“有这么严重嘛，掌门不是还开会决定吗？会议决定，由我们投票。”石矶道。

“掌门不能决定大会的结果，但他能决定大会的参加员，以及要不要举办大会。掌门的境界，老实说，我看不透，时而通透，境界还在我之上，时而却又迷茫像是刚刚修炼的修士，道心还在迷茫。”吕宾道。

“世故，机巧算计，我等皆不如掌门，宗门如何发展，也是掌门一言定之，若是掌门有心于邪道，我等怕是完全不知晓。”白素贞道，她有自知之明，如果秦子歌真算计起来，她多半是要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这么说也是。不过，无所谓啦，折损百姓换成果，也是必然。建大功立大业，必然就要有所取舍，反正凡生命本来也短暂，区区百年，弹指一挥间罢了，提前结束他们枯燥无味的生活，然后回去，不见得就差了。”石矶道。

“凡的生活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而不是让我们随意决定。”吕宾道。

“弱者是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的。而且真的发展起来，掌门说的没错，必须要有取舍，这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石矶道。

“但如何取舍才是关键，什么是底线。”吕宾道。

“我们不要争了吧，最终决定一切的是掌门，我们就算再争论也没有意义。”白素贞开道。

吕宾和石矶闻言，这才不再争论，又齐刷刷看向房间。

时间点滴而过，足足过了一一夜。

秦子歌陡然睁开眼睛，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一一夜，终于算是想透了。

自己为毛要成天想着秦皇汉武这种做皇帝的的做事风格呢？

家做皇帝，我又不做皇帝？

做皇帝，要做到绝绝义乃至忘恩负义，除了自己之外，一切都是筹码利益。

可我特么是在修仙啊！

我的主要职业，是老师，副业才是政治斗争家。

为什么要强行改变自己？

我心中热血未凉，又有足够力量，是以见不公，我愿出手，见不平，我愿拔刀，既有余力，见这世间怪象重重，自然一力之，兼济天下。

若我能有改变世界的力量，为何不将这个世界按照自己想法改造，哪怕那个想法不切实际，又有什么关系？

现实和理想总有差距，理想不高些，怎么让骨感的现实变得丰满？

但做好，不是做圣。

我心中有暗冷血，力所能及，能帮则帮，力不能及，见死不救。

如何行事，如何做，随而为。

能护幼小无辜，便护。

若无法再护，则保全自身。

过去没得选，世界要我怎样，我便怎样，活着就好。

现在，我要做个小好！

秦子歌双眼放光，只觉身上有什么枷锁像是解除了，隐隐的感觉再过些时间，就能更上一层楼。

“叮！宿主明悟道心，完成隐藏成就，奖励四品天心玉莲。”

系统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