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大妖！”

燕赤霞没有隐瞒。

“大妖？”

“嗯！那是一蜈蚣，名为金钹法王。他吞了一个村子，被我无意中发现，可他修为不弱，一番厮杀，最终被他逃了！”

燕赤霞懊恼道，“天下妖魔，没有一个好东西，当见一个杀一个？道友以为然否？”

“难道妖就没有好的了？”

“好？”燕赤霞冷笑，“就如狗吃屎，狼吃，妖魔吃，这是本！即使有好的，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质，一旦种族之战，也站在妖魔一方。更何况，‘他’若好，他的后代呢？就也一样好！”

“一个，延续千年，可以诞生百万血脉；一个妖，也是如此！就如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一个妖好，他的无数后代就好？嘿！”

燕赤霞冷酷道。

楚阳默默点，这也是他一直的理念。

就如天武大陆，种族之战，哪分好坏？只有种族之分罢了。

还有大荒界，亦是如此！

“道友也赞同我的说法？”

燕赤霞兴奋了。

“然也！”

楚阳道。

“吾道不孤也！”燕赤霞笑道，“佛主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妖魔亦可成佛，我不服！天帝说，众生皆可以成仙，我不忿！就是，妖就是妖，岂可混为一谈？”

“若是仙有错，你可敢屠仙？”

楚阳目光灼灼道。

燕赤霞一顿，嘴角抽搐，“我哪有那等力量？”

“你若有呢？”

楚阳追问。

“我……！”

他迟疑。

“你斩妖除魔，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间正道，为的是百年平安，为的是我间无忧！”

“若是仙有错呢？若是他们祸间呢？你敢斩妖，就不敢斩他们？”

“谁说我不敢！”燕赤霞定了定，坚定了念，“我曾经为捕，捕捉天下罪恶，然而却发现，朝堂之上，污浊不堪，愤而离去，却误府，得到残缺传承，勉强修炼到这一地步。那时我就发誓，当以平生所学，平天下不宁，以我之血，降妖除魔！”

“道在何方？道在间，这就是我的间道！”

燕赤霞眼睛越来越明亮，这一刻，他彻底的找到了自己的路。

“仙，间，可杀否？”

楚阳大声询问。

“可！”

燕赤霞不再犹豫。

“佛，间，可杀否？”

“可！”

一问一答，却是两种心境。

楚阳是看对方的决心。

燕赤霞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念。

“可你修为太差了！”

楚阳摇。

“额……！”

燕赤霞无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