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小紫,把她压在座椅上,狞笑道:“你喊
喉咙也没有
救你了!”
说着扯开她的衣衫。
少
香暖的身子 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来,轻声道:“ 公子……”
程宗扬愕然低下
,只见自己抱着的却是美婢雁儿。
小紫银铃般的笑声从外面传来,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但看着雁儿娇躯半
又羞又喜的俏态,自己总不好说认错
了,丢手就走——索
将错就错,一边扯下雁儿的小衣,一边笑道:“几天不见,雁儿越来越水灵了呢。”
雁儿咬着唇瓣,香软的身子在他的刻意挑弄下,一瞬间变得火热,但她接下来一句话,却像一盆 冷水,将程宗扬的满腔绮念浇得连烟都不冒。
“主子,
家……月事来了……”
第四章
坐在马车上,程宗扬还怒气未平,“死 丫
!你肯定是故意的!”
小紫笑道:“真不是。”
“骗鬼啊!怎么可能这么巧!”
“你不信就算了。况且没有雁儿,程
儿也有很多可以用的啊。”
小紫扳着指
数道:“卓
、琳
,那个奚
,还有娥
……程
儿如果都不喜欢,还可以用惊理、罂粟和蛇夫
啊。”
“哎哟,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多
呢。”
小紫翘了翘小鼻子,“宫斗好危险的,
家费心替你打理,你还不领
。”
说到这个,程宗扬气就不打一处来,“喂,那是你的后宫吧!我想用哪个,她们还要看你的脸色。”
小紫笑眯眯道:“你可以和我斗啊。”
程宗扬翻了个白眼,“床斗!
不
!”
“来啊。”
小紫挑逗地勾勾手指。
程宗扬戒备地说道:“又来骗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
小紫赌气地转身抱起雪雪。
“死 丫
,”
程宗扬声音柔和下来,低声道:“我想死你了。”
“又来骗我?”
小紫侧过脸,模仿着他刚才的语气,眼中的喜悦却藏也藏不住。
程宗扬没有再说什么,他从后面抱住小紫的纤腰,把脸埋在她颈后,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良久,他有些睏倦地说道:“真想把什么都抛开,在临安买处房子,就我们两个,安安静静过
子。”
“你只是说说罢了,心里才不肯呢。”
“喂,不要这么残忍吧?”
程宗扬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弄,忽然大叫一声,“
!”
小紫本来静静倚在他臂间,听到他的叫声连忙睁眼,却是雪雪愤怒地咬住了程宗扬手指。
“哎哟!这个该死的小烂狗!”
程宗扬好不 容易拔出手指,指上已经被雪雪咬出血来。
小紫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雪雪,你怎么可以咬他呢?”
雪雪“汪汪”叫了两声,一边得意地摇摇尾
。
程宗扬甩着手指道:“这死狗不会有狂犬病吧?”
小紫眼珠转了几转,有些心虚地说道:“没有啊……”
说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哎呀,
家该下车了。”
马车应声停住,蛇夫
打开车门。
程宗扬讶道:“死 丫
,你不是要去宫里吗?”
“
家改主意了,明天再去好了。”
程宗扬一
雾水,不知道小紫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下车,但看到她态度坚决,而且又不让自己跟着,只好道:“小心别迷路啊!”
小紫招了招手,带着蛇夫
消失在 夜色下。程宗扬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坐回车中。
小紫这次来临安,总有种神秘的意味。程宗扬并不笨,用脚后跟就能猜到那些事多半与岳鹏举有关。岳鹏举在宋国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留下什么布置,但事关岳鸟
的隐私,孟老大再信任自己,也不会大嘴
到满世界
说。比如岳鸟
与刘娥之间的事,孟非卿甚至都没办法对月霜透露。也只有小紫,才能百无禁忌地利用这层关系。
程宗扬有种感觉,星月湖似乎对宋国某个
或某种势力极为忌惮。不然连宋国的太皇太后都被小紫收到榻下,死 丫
完全可以在宋国横着走,用得着半夜出去这么辛苦吗?
打扮成家仆的陈琳坐在驭手的位置上,像雕塑一样默不作声。程宗扬叹了
气,吩咐道:“去玉露楼。”
……
“程 公子的大名,
家早已听过的。”
望着桌上金灿灿的钱铢,玉露楼的老鸨眼中几乎伸出两只手来,恨不得把它们全揽在怀里。
她甩着巾帕,媚眼
飞地说道:“不知哪个姑娘有福气,被程 公子看中,要替她赎身呢?”
程宗扬叹了
气,“不瞒你说,家里醋海兴波,我一个姬妾被大
卖到楼里来了。这一百枚金铢,除了赎
,还要买你一个守
如瓶。”
“
家省得。”
老鸨立刻换上同
的表
,“遇上个刁蛮的大
,这种事也是常有的。平常我们接到这种的,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一哪天有
来赎,也好积些
德。这几
牙子送来几个大户
家打发出来的歌伎妾侍,不知 公子的宠姬是哪一个?”
“小名叫师师的。”
听到这个名字,老鸨顿时变了脸色,失声道:“紫 妈妈送来的?”
程宗扬没想到小紫刚到临安,竟会有如此威名,看老鸨的模样,八成已经被死 丫
吓
胆了。他打了个哈哈,“没错,就是紫 妈妈送来的。这事都是误会,如今已经说开了……怎么了?”
饶是玉露楼的老鸨平常八面玲珑,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
,她赔着小心道:“
家不敢欺瞒 公子,师师姑娘确实在楼里。但紫 妈妈吩咐过,如果有
给师师姑娘赎身,须得师师姑娘自己答应才行。”
程宗扬以为小紫定下什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是让李师师自己答应——难道她愿意在这里当
吗?这条件简单的简直像个圈套啊。
正琢磨间,老鸨道:“紫 妈妈送来的
,我们玉露楼不敢有半点薄待,专门给师师姑娘置了处院子, 公子若是想见,师师姑娘这会儿想必还没有睡下。”
看得出,老鸨也
不得李师师答应赎身,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
出去。程宗扬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老鸨连忙提了灯笼,亲自在前引路。程宗扬禁不住心底的好奇,边走边道:“玉露楼也是临安的名楼,怎么对那位紫 妈妈如此忌惮?”
老鸨道:“ 公子有所不知,眼下青楼最时兴的霓龙丝衣,便是紫 妈妈家的产业,没有紫 妈妈点
,我这楼里连一寸的丝衣都买不着。若是以往也就罢了,但如今客
一来,先要看的便是霓龙丝衣,若是没了这身行
,客源至少要丢掉七成。”
程宗扬暗赞一声,死 丫
这手段真不是盖的,连老鸨都服贴。
老鸨停住脚步,“就是这里了。”
程宗扬点了点
,踏
院内。一阵“淙淙”的琴声流水般从阁中淌出,他虽然不通乐理,但这时听来,仿佛能听出抚琴者的彷徨与焦虑。
“绷”的一声,琴弦断绝。帘下的玉
回过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