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钱的，那些士子舍不得油钱，一夜便早早睡去。其实来洛都的书生里面，九成连诏举的资格都不会有，但他们宁肯来碰碰运气，指望自己能路遇贵，一夜之间飞黄腾达。

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见那些书生没有饿死在房里的，冯源也就放下心来，拿着油灯回到柜台内侧，进了里面的小屋。

程宗扬笑道：“就你心多，赶紧歇着去吧，这边给我了。”

冯源打了个呵欠，“那我就偷个懒。程儿，这灯给你留着。”

程宗扬接过油灯放在柜台上，等冯源离开，然後取下门闩，把门打开半扇。

夜色如墨，旧的客栈中一灯如豆，在寒风中透出一丝萧索。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眼看天近子时，还没有动静，程宗扬不禁心里嘀咕：雲大妞不会是放了自己鸽子吧？

又等了半个时辰，已经快要定的程宗扬忽然心一动，抬起来。

屋内不知何时多一个身影，细腰丰，艳如蛇蝎，却是蛇夫。

“你怎么来了？上清观有事？”

蛇夫俯身施礼，一边道：“回主子，观中无事，只是主子这几都没有往观里去，婢和卓、凝商量，怕是主子诸事繁忙，不如流过来伺候。”

想起卓美儿和凝美，程宗扬不禁心微动。死 丫一走几天没有动静，自己忙得连去上清观 偷香 窃玉的空都没有。白白放着几个美不用，实在是太费了。可惜今晚自己还约了雲大妞，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

“你去一趟雲府，悄悄去见雲大小姐……”程宗扬原本想让蛇跑腿，转念一想，她跟雲丹琉不熟，万一惹出子更麻烦，“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看着店，别走。如果我今晚不回来，明天一早你去雲家找我。”

蛇夫仔细应下，程宗扬随即披上一条大氅，闪身出门。寒风一吹，颇有些凉意，他戴上兜帽，接着消失在黑暗中。

蛇夫楼上楼下走了一圈，知道里面住的只是些普通客，心里便有了数。她等了一会儿，不见主回来，眼见长夜漫漫，枯坐无聊，索取出一隻同心银铃，轻轻一敲，然後笑道：“妹妹，我来了。”

片刻後，惊理的轻笑声传来，“原来是蛇姊姊。既然来了，怎么不来找我玩呢？”

“那可不成，主子吩咐，让我在客栈守着。”

惊理笑了几声，然後道：“那我去找你好了。窝了这几天，也怪闷的……”

半个时辰後，两个穿着斗篷的子从半开的大门进来，惊理摘下兜帽，朝蛇夫嫣然一笑。蛇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楼上有客，然後过去闩上门。

蛇夫和惊理一左一右把那丽夹在中间，笑吟吟往楼上走去。木制的楼梯又窄又陡，三身子几乎贴在一起。两各伸出一隻手，伸到中间那丽的裙裾里面。孙寿抱着一隻包裹，一边迈步，一边半是害羞半是顺从地扭着。

好不 容易到了楼上，两这才放开手。房间已经整理过，但还没住过，屋内只有一张木榻，一条长几，榻前铺着藤席，上面放着几隻坐垫，虽然不怎么华丽，但都是没用过的。

惊理道：“主子呢？”

“出去办事，今晚多半是不回来了。”蛇夫笑骂道：“好你个小，我们姊妹多不见，一见面你就问主子。这些天你可没少偷吃吧？”

“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也有子没见过主子，还想着是被你们缠住了呢。”

两说笑着朝房内走去，把孙寿 一个扔在门。孙寿自觉地把包裹放在门边，回身掩上门，然後摘下兜帽，解下斗篷。她穿着一条绛红色的曲裾衣，边缘镶着红色的滚边，衣领在胸前，依次露出里面中衣和 内衣的丝织衣领。宽大的衣袖一直垂到脚边，腰间系着一条素白的长带，下面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素绢裙，雪白的裙摆宛如一面圆盘，贴在地板上。

她衣饰并没有耀眼的奢华，但极为合身，每一处细节都致无比，曲线优美动，素裙朱衣，衬托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宛如一隻美的花瓶。

孙寿逐一解开外衣、中衣、长裙、 内衣……一件一件放在旁边，最後解下贴身的小衣和胸衣，褪下薄如蝉翼的亵裤，直到身上一丝不挂，露出雪滑如脂的胴体，然後四肢伏地，赤条条爬到两面前。

两并肩坐在榻上，絮絮地说着话，谁都没有理会她。孙寿就像一隻听话的宠物般，温驯地伏在两脚边。室内的寒意与外边差不多，孙寿虽然还能抵御，但皮肤不由自主地绷紧，显得愈发光滑。

蛇夫问起当遇袭的事，“真是龙宸的？”

“是他们的手段，绝不会错。”

“主子怎么说？”

“消息没传出去，龙宸多半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主子说了，即使他们不来找麻烦，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腾出手来，谋定後动，狠狠让他们吃个大亏，往後不敢再找我们程氏的麻烦。”

蛇夫舒了气，“若是以前，听到龙宸，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幸好遇到了主子，即便跟龙宸对上，也不用担惊受怕。”

惊理道：“是幸好遇到了 妈妈。”

“还用你说？”蛇夫白了她一眼，“说起来， 妈妈 年纪可比我们小得多，可在她面前，我就觉得自己平白矮了三分，连膝盖都是软的，恨不得变出条尾来摇着，讨她欢心。别说为为婢，就是给 妈妈当狗我也乐意。”

惊理笑道：“怪不得是姊姊，连马都拍得这么好。”

“敢说我拍马？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两说笑一阵，才把目光放到脚边那具光溜溜的玉体上。

蛇夫道：“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我若不在，怕她被老鹰叼走了。只好走到哪里都带着。”惊理笑道：“姊姊 一个怪孤单的，夜来无事，也好拿她解闷。”

说着，惊理吩咐道：“寿儿，还不过来服侍蛇姊姊？”

孙寿爬到蛇夫脚边，扬起心妆扮过的娇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後用牙齿咬住她的鞋跟，帮她除下鞋子，再咬住她的袜尖，小心翼翼地扯了下来。

蛇夫笑道：“这 丫被你调教得有点模样了。”

“论乖巧，还比不上凝。不过，寿儿也有樁好处……”惊理贴在蛇夫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蛇夫眼中露出奇异的光彩，“处子？怎么可能？”

惊理笑道：“我刚听说也不信呢。这几仔细验看过才知道，狐族的元红可是与寻常子大不相同。”

“左右是在那个里面，又能变到哪里去？”蛇夫还是不信，“何况做都做了，幹嘛要藏起元红？说不定她们是故意用变化之术，变出元红来骗的。”

“狐族的元红与变化之术无关，而是……”惊理笑道：“姊姊若是不信，验过便知。”

蛇夫 生出几分好奇，“怎么验的？”

“寿儿，让蛇姊姊看看你的元红。”

孙寿勉强笑着，娇滴滴应了一声，“是。”

她转过身，趴在榻前，将那隻丰翘白腻的雪高高翘起，双手抱住雪滑的，朝两边分开，将秘处敞露出来。

蛇夫抬指轻弹，长几上的油灯发出一声细微的响，接着光芒大作，如豆的灯光瞬间膨胀数倍，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灯光下，那隻白艳艳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