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至祸不单行。”和马说,“你继续,把你最近的倒霉事全跟我说一遍。”
东出顺:“我……还是说个最严重的吧。我的妈妈,忽然离家出走了,爸爸报了警,但是警察也说无能为力,因为妈妈是留下了字条之后才出走的,还带走了生活用品。”
和马心想这个
节我怎么好像见过?这不就是阿茂当年变成不良的前置剧
吗?
东出继续说:“其实我是有察觉的,妈妈有外遇了,最近她明显又开始化妆了,每天就像年轻的时尚
孩一样,还添置了新的化妆品和裙子。我还曾经想过,要提醒妈妈,爸爸一直为家里
劳很辛苦,让她不要辜负了爸爸。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实施我的计划,妈妈就离家出走了。留下的字条上写着‘对不起,我成了别
的
朋友’。”
和马这个瞬间,又想起那首分手名曲《我成了别
的
朋友(別の
の彼
になったよ)》。
他抑制住自己哼唱的冲动。
东出顺继续说:“妈妈走了以后,爸爸就颓了,班也不加了,整天买醉。然后有一天晚上,他好像是去听地下乐队的演奏了。第二天我在他房间里,看到很多那个乐队的海报。”
和马皱眉。
东出顺:“那个乐队,叫urb乐队。我爸爸从那以后,
况就不对了,整天说着什么音乐之神会救赎众
,班就彻底不上了,公司打电话来问,他还会凶狠的对公司那边嚎。
“他买了很多那个乐队的周边,然后每天都要去看urb乐队的现场演出。我偷偷把存折和印章藏起来不让他花钱了,结果他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我把存折和印章拿出来。”
本这边,印章是个很重要的物件,签收什么都要印章,去银行取钱也要。
这个年代还没有atm机,取钱都要去柜台。
和马:“然后你就开始自
自弃了?”
东出顺叹了
气:“是的。不过,最近有了些变化,爸爸开始在家里放那个urb乐队的歌,然后从那时候开始,我晚上就总是做恶梦……”
“噩梦?”和马问,“什么样的?”
“就是……音乐之神……之类的噩梦。”东出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