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局就是地狱级难度,也真是没谁了!
唐正既无语又无奈,如果他没有重生成这位唐砚秋老祖宗,那遇到这档子事的
岂不就是唐砚秋老祖宗自己了?
想到这里,唐正忽然又有些好奇当年这位砚秋老祖是怎么应对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难不成他真送上门去让那个矮冬瓜捅了?!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脑海里刚浮现出那个恶心龌龊的画面,唐正就赶紧甩了甩脑袋不由分说的否决了。
“哎......砚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想的一点儿都没错,马大炮那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盘踞在华城这几年欺男霸
坏事做尽,可他手上有几千
马,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是我最看重,也是我最喜
的徒弟,春和戏班的未来只能靠你,师傅就算是死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跳进火坑!”
“走,快走,连夜就走,走的越远越好,离开华城,去京城或者去天津卫都成!”
李春和怔怔的盯着梳妆镜里那张扮相绝美的俏脸,叹了
气之后整个
顿时变得无比激动起来。
“师傅,我要是走了您和师兄们怎么办?”
唐正的心脏被狠狠击中了一下,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如果真走了,整个春和戏班的下场用脚趾
都能想到。
“班主,不好了!我刚才发现戏院前后两个门都有两个士兵看守,马大炮这狗
的怕小师弟逃走专门留了后手啊!”
忽然,去而复返的六师哥段寒惊慌失措的冲进后台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说道。
“完了完了,这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李春和浑身一颤,脚下一个不稳险险些摔倒在地,幸亏段寒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了。
“怕他个卵子,小师弟别怕,等
夜之后师哥护着你杀出去,凭你我两
的功夫,就算门外的士兵手上有枪也挡不住咱俩!”
找了个凳子扶着李春和坐下,段寒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走到唐正面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行不行,马大炮在华城附近驻扎了几千
马,方圆百里都是他的地盘,一旦闹出动静就算出得了戏院,恐怕也很难出城。”
李春和顺着段寒的思路想了想,当即就否决了他的这个提议。
这是万不得已之下的做法,风险太大。
始终没有吭声的唐正也一直皱着眉
在想
局之法,他就不信除了洗
净送上门被捅,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
脆连夜摸到马大炮宅子里将他狗
的宰了,只要马大炮一死,小师弟自然就安全了,到时候等风声一过,咱们再离开华城去其他地方讨生活,神不知鬼不觉!”
段寒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在屋里走来走去,转着转着他忽然又冒出了一个比连夜杀出去更加大胆的想法。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哎。”
唐正眼睛一亮,李春和摔断腿之前本就是成了角儿的武生,一身功夫自然不弱,后来登不了台才开始带班收徒,用另一种方式传承和振兴春和戏班。
唐砚秋他们师兄弟七
,就算不是专工武生的老大、老三、老四和老五,身上也多少带点儿功夫。
专工武生的二徒弟和六徒弟,换上戏服就是戏台上的大武生,穿上夜行衣就是飞檐走壁的强
。
至于青衣武生两门抱的关门弟子唐砚秋,更是得到了李春和手把手的真传,功夫还比两
强出一筹。
如果二师哥和六师哥愿意豁出命去出手相助,唐正还真有几分把握宰了那个马大炮。
徒弟们身上的功夫如何,李春和比谁都清楚,这下连他都不吭声了。
显然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默许了段寒的提议。
李春和的核心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保住这个小徒弟,哪怕搭上整个戏班他都在所不惜。
如果既能保住小徒弟,同时又能让戏班不跟着遭殃,那就再好不过。
唐正没有立即答应段寒的提议,但也没有拒绝,而是皱眉想了会儿才开
问道:
“师傅,这马大炮难不成真能在这华城只手遮天?偌大的华城就没有能够制得住他,或者令他忌惮的存在?”
杀
,是被
到了绝境才会走的一步险棋。
正如李春和说的那般,马大炮盘踞华城多年,手底下数千
马,他的府邸必然守卫森严,可不是说闯就闯的。
哪怕是他们师兄弟三
联手,也同样有可能栽在那儿。
如果还能有其他办法度过这场危机,能不冒险当然最好。
“这个......马大炮就是华城的土皇帝,就连市长和警察局长都得看他眼色行事,至于那些个乡绅权贵,也同样惹不起马大炮,实在被欺负的狠了,顶多也就是举家迁往省城。如果说整个华城还有谁能跟马大炮掰一掰手腕,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两
。”
李春和仔细想了想,脸色不容乐观的说道。
唐正听完一喜,赶紧追问道:“哪两个
?”
怕的就是整个华城没有一
能顶得住马大炮,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只能铤而走险了。
“华城商会会上,苏玉堂。”
“前清武状元之子秦牧之。”
李春和极为严肃的说出了这两个名字。
苏玉堂?秦牧之?
唐正脑海里倒是有一些关于这两
的零星记忆,华城上商会会长苏玉堂,祖上曾经官至二品大员,耕读传家,据说到了苏玉堂父亲这一代才开始开办实业,似乎想走实业救国的路线。
苏家可不仅仅只是商贾之家那么简单,苏玉堂
友广阔,儿子在北洋军中任职,据说官职还不低。
苏家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这样的存在确实不是马大炮这种小军阀可以任意揉捏的。
倒是那个秦牧之,唐正对他没有什么了解,只听说功夫了得,两年前才从东洋留学归来。
一回来就变卖了家中大量祖产,招募了上百个十五到二十岁的孤儿在田庄里,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李春和毕竟也只是一个戏班班主,就算比唐正知道的多点,也多的有限。
“无论是苏玉堂,还是前清武状元之子秦牧之,都是华城鼎鼎有名的大
物,我一个小小的戏子又该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他们两
攀上关系请他们出手相救呢?”
唐正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
,虽然找到了可以对抗马大炮那根搅屎棍的方法,还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