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这些过去三年一直都有啊，怎么现在就变好了呢？”

“你再这样处心积虑地逗我，我可要生气了啊。”

好吧，他乖乖闭嘴。

旅馆还在，但他不急于登记住，他带她绕到后巷。他最喜欢的羊串摊子，那个少数民族长相的中年男子正准备收摊。

“叔叔，请等一下。”他要了剩下的16串羊。他记得这个叔叔，叔叔串的羊特别大颗，叔叔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谋生。

中年男子一边往烤上撒孜然一边打量他。

“叔叔，你记得我？”

中年男子惊叹，“你是桂城的小山吧？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过一面之缘的记得他，他心里有莫名的欢喜。

旅馆只剩一个标间。为避免露宿街，在登记员询问他们的关系时，两异同声。

“她是我表姐。”

“他是我表弟。”

蒙混过关之后，他们上楼。

他躺下之前特别待她，不要叫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他这睡得沉，就算叫不醒，也不要慌张，可自顾去忙她的事，他睡够了就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