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勾：“彼此彼此，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顾永铭瞬间被哽住。

全班的，登时掩面叹息。

——原来面对“戴高帽子捧杀”的方式，就是对自己毫不留地自黑，然后顺带把敌一脚踹进来？

——可以可以。

——不愧是有“老畜生”之名的白大。

在原地静默片刻，顾永铭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反驳，最终只能咽下这一恶气，然后转身去追顾雨姝。

兄妹俩一走，终于，教室回归了平静。

测试继续进行。

白术的目的本就是顾雨姝和顾永铭，其他只是看他们待在甲班不顺眼，顺带折腾了一番。

所以，接下来没有存心刁难，测试结束后，以“节省时间”为由，让裴启升抽查几个学生做检查。

也不管裴启升故意挑中几个学习成绩好的，想要暗中帮一下那几个差的，确定裴启升抽中的都过关了之后，就结束了这一堂直播课。

甲班：“……”

这两节课过得跟在地狱受刑一样，倍感煎熬。

……

另一边。

关了直播的白术，并未急着去做别的事。

她眯了眯眼，思索片刻。

然后——

她心颇好地给即墨诏发了一条消息。

【老畜生】：下课后去一趟甲班教室，翻一下垃圾桶，找一份被撕碎的试卷。

即墨诏：？？？

让他去翻垃圾桶？！

艹，求求你做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