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对总队长嘲讽一笑，那表仿佛在说：“还活着啊，真万幸。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要总打击别的自信心嘛。”老鬼狠狠一拳，捶在吉良克己瘦削的身板上。

老子好不容易费了三百币忽悠来一个ss级，被你个面瘫走了咋办？

吉良被捶了个趔趄，面色沉道：“我有我的原则。”

测试场里已经挤满了，响着一片嗡嗡的说话声。

老鬼春风得意地带着往场内走，一队穿着红作战服的联军士兵正等在门外，目光齐刷刷向这边看来。

面前走过的三个，a级，准s级，ss级。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新的评分，但光前两者，就足够震撼了。

简直心澎湃啊。

领队的军官跟西塞尔上校打了个招呼，然后招手喊后面的。

“归队！准备测试！”

咵，咵，咵。

整齐的步伐，配上考究的装束，十分气派。

秦悟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虽然他能看到别看不到的信息，甚至对探测器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也是需要系统训练，才能将能力发挥到极致。

只是秦悟仍然不清楚，他的特点，放在整个军团里，应该仍然算是个例吧？

毕竟活这么大，他从没见过和自己一样的红瞳。

那些新兵里也没有。

所以我会是他们的研究对象吗？这份特殊，或许也是前锋军团需要的数据呢？

秦悟并不觉得自己很弱。

于是，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我要跟着过去吗？”

“等等。”老鬼想了想，冲刚才那对带队的青年军官喊道：“老章啊，老章！你们那队还有多久？”

对方迎上来，“还在等通知，三队的才测了一半。”

走到跟前，秦悟看见了那青年军官胸前的id牌。

章瑞，第二编队副总队长，中校。

直觉上，好像是b级，秦悟在心里默默想着。

“加个塞呗，我这儿有个新，还没编制。”老鬼想给他递烟，但碍在这里是测试场，便收敛了。

“您直接带进去测试啊。”章副队指了指测试场前面的群，“跟原来一样，前面没什么重磅消息，后面的眼候着等通知。跟着我这边，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呢。”

秦悟朝他身后的方向看去，新兵们东倒西歪，等的都快站不住了。

领队的也知道他们累，容他们一次纪律。

“哎，测出来结果，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啊。”说着，老鬼故意瞥了一眼吉良，“我家作战科科长都看不上。”

吉良一瞬间目光如刀。

“不会吧！这不是你们队的中间吗？”章副队扫了扫秦悟身上的蓝色制服，立马恳切说道：“当然能跟着我们了，按编号等就行，我让他跟着最后一个进。”

秦悟早就猜到了，他会是最后一个。

“随你处置啊，完整回来就行。”

说罢，老鬼痞痞地弹了下舌，揽着吉良的肩膀就往休息室走。

进了房间，他忙把烟叼在嘴里，拿着火机却不点火，就愣着，抬看那冷面教官。

“你之前不是挺看好他吗，怎么评价就是个c啊？”

“我说是c级以上，况且c级是我对新的最高评价。”吉良径自坐在沙发上，扯松了领带，“凡事都要一步步来。”

老鬼驳斥他，“你就是受不了莲那臭脾气，你怕她知道来了个ss级新就心态崩溃。”

“你是总队长，才该管管。”吉良有些无奈，苦婆心道：“但凡你做个硬气点的上司，下属也不至于见不得别比自己优秀。”

老鬼终于点上烟，嗤嗤一笑：“蓝中间嘛，测试是必经程序，才培养成本很珍贵的。对外隐瞒有用吗？倒不如压轴登场，玩个大的。”

“哦对，先找后勤部给我办公室换个结实点的门。”

吉良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我也没想过ss级的可能。”

“带都带来了，惹了那位不高兴，准是一场轩然大波......”

总队有点疼。

“要不，找嫂子来管管吧。”吉良缓缓抬，认真说道。

......

......

秦悟站在队伍最末尾，百无聊赖。

前面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全是生面孔。

测试场不断有士兵出来喊话，“下一组”，“下一组”，大概是重复了太多遍，且新兵成绩毫无起色的缘故，已经疲惫到极限了。

在污染管控和黑雾项目立项之初，前锋军团便有明确规定，最大范围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所以每次测试，都冗长且无聊。

每个都在等一个奇迹。

只是他们不知道，奇迹也在队伍里等着。

传话士兵又喊走了一队，第无数次宣读注意事项。

“进去之后排好队，三个三个进，不要大声喧哗，听从工作员指挥！”

“除了测试装置以外，不要摸东西！”

“ss级评分是最高，f级最低，测试完接着出成绩，d以上评分的代表合格，达到作战兵水准，去一号门集合！”

“e、f级自动归为此一序列，去二号门。”

“没叫你留下，就抓紧走，给其他腾位置。”

“别想着总结别的经验，测试没有诀窍，公平公正，想靠投机取巧拿高分的，就别测。”

“后面的！快点跟上！抓紧时间，都听着点编号提前准备，我不想喊第二次！超时视为弃权！”

秦悟站在最后排，后面的话听不太清了。

但随着他们的位置越来越靠前，逐渐就能听到一些测试厂里的古怪声音。

比如狂笑，嚎啕大哭，摔砸东西，有像疯了一样，扯着自己的发疯言疯语。

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失控画面......

秦悟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二号门，那些士兵走出来的时候，都面色惨白，濒临崩溃。

还没测试的新兵们觉得场面很好笑，逞能自己无所畏惧，然后领队就冷笑着说，现在多笑笑吧，把这辈子的全笑完，一会儿就到你们了。

于是这帮新兵蛋子们全沉默了。

随着编号临近，便开始恐惧。

前锋军团有明文规定，参军即代表服从命令，甘愿成但自身失控风险。相应的，军方会给予医疗协助和身安全保障。

绝大多数都会出现排异反应，绪失控只是第一步。

挺不过去即视为不合格，严重时直接清理。

秦悟站在陌生的队伍最后方，埋听其他士兵聊天。

最新消息，前面接连三组，连一个c级以上的都没有。

“欸，要是晕想吐怎么办啊？”

“那还能怎么办？该吐就吐呗，还能咽回去？”

“主要是我上次听说，探测器融合度很少有达标，副作用很大......但是待遇高啊，比别工资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