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

但令恼怒的、畏惧的、惶恐的声音再传过来：“我从前算计别，也常有失手的时候。可一旦失手、发觉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子或者立即飞身远遁，或者变个法子、再找个时机，将事继续做好。”

“我刚刚了你的仙骨……你就该晓得你的计划里出现了可怕的不确定因素。虽说你不能将事事都想得周全，可出现了这种级别的失误难道不该是立即远走，或者当即叫这光罩之外、你的那些同道帮忙么？”

“可你竟然还有勇气继续依着你的计划行事。为什么不想一想我既然知道你这仙骨的事，又会不会也知道别的事、又是怎么知道的别的事？”

被他连问了两句、又接连两次击空，金光子已意识到略有些不妙。然而……心底另有一种绪，在压抑她当即逃走的念。这绪就好比一条直且光滑的轨道。她的思绪一旦踏上了上去，便沿着这轨道一路往前方狂奔。纵使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如此可能不妥，却总也跳不出来。因为……改变总是比惯来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