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韩绮点，卫武便冲里叫了一声，

“娘，我走了！”

吴氏忙伸手，顾婆子上前搀扶她，那莺歌也忙过来扶了吴氏的另一只手臂，二扶着吴氏出来，送卫武夫妻出门。

那莺歌是个聪明的，被韩绮这么轻飘飘敲打了一下，便知夫不是善茬儿，立时也不敢冲卫武卖弄风了，老老实实低扶着吴氏，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拿眼往卫武身上瞄。

卫武亦是一点儿也没将心思放她身上，眼风所到之处，似根本没想起有这一号般，伸手扶了韩绮上车，自己又翻身上马，便打马护在马车旁往巷而去。

待得车马消失不见，三回转，顾婆子将吴氏扶进了厅堂，却是瞥了一眼莺歌，

“你也听到少夫吩咐的了，跟着老婆子做事吧！”

顾婆子果然便领了莺歌做事，他们家里少，粗活给了周二和长宁，可是洗洗刷刷的事儿却是全数给了顾婆子和桃李，顾婆子让莺歌将那一身绸缎衣裳脱了换了粗布衣裳，又使帕子包了，全做了丫打扮。

先是领着她洗刷碗筷，又是清洁灶间，再是打扫庭院，待做得差不多了，已是近午时又要预备切切跺跺预备午饭了。

待到韩绮与桃李回来，饭后桃李伺候着韩绮午睡之后，便又领着莺歌洗衣裳，整理这边的院子，如此忙忙碌碌虽说全是小事，却是没一刻停歇。

韩绮乃是王氏教出来的儿，行事大气，是不行那后宅里磨挫的私之事的，她让桃李与顾婆子领着莺歌做的都是平常下主做的事儿，但只光是这些便已令莺歌受不住了！

这丫本就是个娇养的玩物，每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无事便是练体抽筋，保养肌肤，从发丝儿到脚尖，都是用好东西养着的，哪里受过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