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对劝自己离开的卫武道，卫武听了应道，

“前我们在桦门堡不是炸死了不少鞑靼么？连那萨满巫师都死了！”

朱厚照却是耍起任来了，

“死是死了不少，可是没一个是朕亲手杀的，如何能让朕甘心，总要亲手杀一个才能出胸中的一恶气！”

这厢却是死说活说就是不走，之后赶来的牟斌等也是一旁相劝，可有甚么法子？

他是皇帝，他最大，皇帝耍起子来，那是谁都压不住的！

众无奈只得苦着脸，护着皇帝陛下上了城墙。

朱厚照上得城墙想往城下探观看，却发觉自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当中，他个子又不够高，踮着脚都只能看的后脑勺，不由的大怒对牟斌骂道，

“牟斌，你这锦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当的，这么多将朕围住不是摆明了，告诉鞑靼这里有大物在么，还不快叫他们散开！”

牟斌闻言忙道，

“陛下说的有理，臣知错了！”

这厢忙叫了众散开，朱厚照才得机会从那墙垛处向下张望，见得那遍地的鞑靼不由吐了吐舌惊叹道，

“这些鞑靼跑来跑去也不嫌累，有这功夫年年来这一回，还不如回去好生养牛养羊过子呢！”

一旁石勇听了便应道，

“陛下，鞑靼不事农耕，只会养牛羊，那原上除了产些羊皮牛皮以及类，便没有旁的东西了，鞑靼生活的一应物品，便是一根绣花的针都要从我们这里买，我们不买，他们便只有抢了！”

朱厚照闻言笑道，

“这些朕在书上也是看过的，太祖立国时痛恨蒙元，曾经发誓不许一针一线流蒙元的地界，这么些年下来，残元前留下的东西也是让他们折腾的差不多了，他们便只能将主意打到我们上了！”

石勇点，

“陛下英明！”

说话间神色却是犹豫，欲言又止起来，朱厚照见状便道，

“石将军有何话要说，尽管讲来便是，朕微服私访边塞，正是想探查一番鞑靼的虚实，体察体察边塞众将士的辛苦，将军但有难处，尽管讲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