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于小山和孟串儿他们所追求的是那么的虚无，追没有方向，抓没有角度，想没有目标，能怎么样？只能傻了吧唧的渴求着等待着。

于小山喊服务员要了两瓶红酒，还要了红酒杯，倒上两杯，孟串儿走了回来，脸和发有些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于小山端起红酒杯说：“想起一句话，送给你。一个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孟串儿端起酒杯笑了笑说：“换红酒啦？好。我也喜欢尼采，回敬一句，每一个不曾起舞的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来，杯！”

于小山放下酒杯点了根烟说：“我发现你量不小啊，基本上我难不住你。”

“跟我比量，我还没服过谁，多少苦朝天的子都是一堆书陪我度过。要不然咱俩比比，一一句，谁跟不上就喝酒，跟得上就一起喝。别划拳或者对对子，咱俩也整点文雅的？”

于小山说：“好，你不是想比什么量，只是怕酒柔肠无缘由而尴尬，来吧！我于小山舍命陪孟串儿。”

“说透了就没意思啦！接着！我是自由的，那就是我迷失的原因。”

“你活着的时候应付不了生活，就应该用一只手挡开点儿笼罩着你命运的绝望，同时，用另一只手记下你在废墟中看到的一切。”

孟串儿端起酒杯说：“来，为了卡夫卡共同一个。”

喝完酒于小山说：“最糟糕的是不在于这个世界不够自由，而是们已经忘记了自由。”

孟串儿想了一会儿说：“我曾经特别喜欢的一本书，昆德拉的在别处，我想想啊！我喜欢哪一句。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他们端起杯，又喝一杯，孟串儿接着说：“请你把心给我，与我为伍，这个世界太残酷，我有些怕了。”

于小山笑笑说：“我的王尔德，他还说过我们谁也忍受不了和我们有着同样毛病的。来，喝吧！”

于小山想了想说：“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如果，请，到不能再的那一天。”孟串儿端起酒杯接着说：“看来你挺喜欢杜拉斯那个特立独行的老，我收回以前对她的成见，单从作品来看还是不错的。”

喝完，放下酒杯，孟串儿想了一会儿说：“我用什么才能留着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落、败郊区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的悲哀。”这句话出自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于小山的印象非常刻，所以立马能接得上：“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领悟，以及我生活中所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的忠诚。”

孟串儿一只胳膊拄在桌子上，手托着下看着于小山，没喝酒而是接着说：“找到了，什么？永恒。那是太阳与海相辉映。”

于小山接着说：“我永恒的灵魂，关注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如寂，白昼如焚。”这是于小山非常喜欢的一首诗，兰波的《永恒》中的几句。

孟串儿没再说什么也没再往下对，只是端着酒杯，死死地盯着于小山。于小山又点了一根儿，此时无言，他明白，这一切有些可怕，这两个的格和灵魂处的东西竟然能如此的相似与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