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区别，都是服从测试，都是沉没成本的应用，目的就是让对方步步退让，将对方的下限刷新至舔狗层次。

其实乐语并不喜欢这种做法，但面对侍温，这套做法却是最有效的。

侍温这种，坚强而又脆弱，简单而又危险，孤僻却又渴望被承认。

最有趣的是，他充满反抗神但又极易掌控。

乐语可以收徒弟，但没打算收大爷。若不能在这里就打灭侍温的傲气，岂不是要被这个徒弟骑在上拉屎拉尿？而且作弊考试只是需要工具，并不需要趾高气昂的老前辈。

终于，侍温劝服了自己的内心，推金柱倒玉山般跪了下来，罐子摔地大声说道：“琴老师，请教我战法！”

“好，很有神。”乐语满意地说道：“那为师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这个孽徒吧！”

听出乐语语气里没有丝毫掩饰的喜悦，侍温猛然醒悟——等等，我不是来给琴乐一个难堪，然后再勉为其难答应帮他作弊，从而让他教我战法吗？

既可以羞辱琴乐，又可以找到战法老师，明明是两件重叠在一起的快乐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奎念弱，心里忽然升起一缕缕对琴老师的崇拜之。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琴老师的优秀，假如用黎莹的话来形容，那就是——

琴老师的段位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