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外婆和青姨。”

“呃……是相好？”赵灿试探的问。

“像……又不像，怎么说呢，就好像那种无条理的保护她们姐妹，又不索取回报，好不懂他为什么这样。”

“有这样的？我外婆和青姨年轻时候可都是漂亮的妹子。”

“嗯，她们两的确很漂亮，我第一次上班就在夜上海当门童，初见她们时，就是从那位先生车上下来的，很惊艳她们。我还记得当时我去开车门，你外婆还给了我1个袁大的小费。”

“当晚那位先生在夜上海消费了很多钱，就为了让肖氏两姐妹开心，玩个痛快，我记得当晚最记忆犹新的一次是一个曰本将军也在夜上海喝酒，当时看到舞池里跳舞的肖氏姐妹，心生念相，于是上去调戏，非要拉着肖氏姐妹去陪他喝酒，当时先生走了过来，狠狠的扇了那个曰本一掌。”

说道这里，阿尔罕很亢奋。

“当时在场所有都震惊了，包括其他法国、美国、英国……无一步感到震惊。”

赵灿点，这点他还是明白的，毕竟当时曰本豪横，欧美都要胆寒。

但阿尔罕这样说，如果不是吹牛皮的话，那个还真的厉害。

“后来呢？”

“死了！”

“死了？就被曰本给打死了？”

“不是先生死了，是曰本死了。”

“这——”

“当时扇了曰本一掌之后，曰本要当即把枪想要打死先生，先生扔给你那个一样东西，好像是一个玉，那个曰本看到那个玉之后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认错。那可是民国啊，曰本给一个华夏磕认错，这了不起啊！”

“那后来呢？”赵灿越听越兴奋。

“后来，曰本赔礼道歉的离开了现场，先生也觉得扫了兴致，于是带着肖氏姐妹离开，去了其他地方。不过第二天那个曰本就切腹自尽了。”

“真的？”

“千真万确，至于是不是因为晚上的事，大家众说纷纭，不过后来所有都愿意去认为是因为先生，那个曰本才切腹自尽，毕竟需要一些东西来鼓舞当时低迷的民族士气。”

“挺牛皮的，那你又是如何认识我外婆他们的。”

“我也不解。”

“为何？”

阿尔罕很懵的想了想，然后笑了笑，“真的不知道为何就认识了，我记得第二天夜上海的经理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让一个名叫阿尔罕的员工去公馆吃饭，我就是阿尔罕，请的就是我。”

“这？”

“对，我也很无解。”

“是李鸿张的那个公馆么？”

“嗯，是的。”

“噢——，那你们吃饭的时候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就很和谐的一起吃饭聚餐，先生并未让我感到陌生，给我的感觉是老朋友。”

“这种感觉？”

“嗯，千真万确，饭后我问了先生为何请我吃饭。”

“他说觉得我还不错，所以想让我在公馆当管家，照顾肖氏姐妹。我又问为何是我？他说因为是你。”

“？？？”

赵灿上三个问号。

阿尔罕笑了笑，“唉——，先生很厉害，很了不起，我看不透他，他突然离开了，让我好好伺候肖氏姐妹，我后来侍奉了肖氏姐妹一两年，后来大战发了，曰本全面进攻华夏，上海沦陷，先生也未曾出现，倒是出现了另外三个男——宁立恒、秦世溪、秦世亭，这三位年少有为的将军。”

秦非的爷爷和死去的二大爷，以及宁阮的爷爷？

后来的故事赵灿大概是有所了解——世佳和将军的恨仇就此展开……

“当时大战发，不得已要四处奔波逃命，先生从未出现过，像是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痕迹，有说他死了……”

“后来，唉……逃命的过程中，你外婆和肖青鸢走散了，从此了无音讯，看到你我才放心，原来她没死，是流荒到了江宁……”

“嗯。”赵灿点点，“后来呢？”

“后来解放了，我也会到了新德里，就这样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知道中印战争的时候，也就是肖青鸢的孩子死之后，我再次见到了先生。”

“他没死？”

“嗯，没死，是真。我问起为何消失，他没说，只是看着那堆被炸毁的废墟，那是我第一次从先生的脸上看到了悔意。”

“悔意？”

“嗯，悔意，应该是就得自己没救下那个孩子的后悔吧。当时先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找到孩子的遗骸，给拉吉普特的父亲，让他放在泰姬陵，说以后让肖氏姐妹的后来取，也就是你！”

“当时吩咐完这件事之后，先生抱着丧子之痛的青姨离开了新德里……”

“从此再无音讯。”

“哦……”赵灿长长的出了一气，“你呢，你后来就亮起了瑜伽？还练得这么好？”

“不是，我的瑜伽是先生教我的。”

“他还会瑜伽？”

“嗯，很厉害。”

“呃……，先生叫什么名字？”

“赵肖。”

“赵肖？罩着姓肖的？”

“呃，或许是这个意思吧，总之先生是个了不起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