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娜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可以……但是有一个前提。”

牛尔似乎早有准备。

“什么前提？”

“你首先要签在马皇娱乐，然后才能唱我写的歌……不仅仅是一两首。”

姚娜低沉思。

几个歪瓜裂枣冲着牛尔不停地挤眼睛，还纷纷暗竖大拇指。

牛尔瞄了马皇一眼，嘴角再次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表自信又狡黠。好像在说，牛尔的套路，开始表演。

“你也签在马大哥这里了吗？”

姚娜的脑部虽然没有胸部成熟，小嘴却像抹了蜜，很会讲话。

他不说马皇娱乐，而是说马皇。显然是把她和牛尔是否和马皇娱乐签约，是因为马皇这个，而并非是因为已经濒临倒闭的马皇娱乐。

“当然。我早就签在了这里。”

“你签了多久？”

这才是姚娜最关心的。

牛尔看了看马皇，又看了看几个歪瓜裂枣。

“我和马皇签的，是今生今世。”

牛尔此话一出，就连马皇都有些动容。

几个歪瓜裂枣也立刻收敛起玩笑心态，神整肃。

此时再次看向牛尔的眼神，就像屎壳郎看见了一个大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