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皇帝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啊，是碍于是祖宗之法，大家想改，却又改不得。

结果……一个陈凯之，直接引发了一个极严重的问题。

若是陈凯之高中了，他到底算是文进士，还是武进士？

这可不是小事，朝廷讲究的是约定成俗，有些东西不便写律法，所以凡是什么事都有了先例，如何处理，至关重要，因为以后再出现这等事，都是依循前例来处理的。

陈凯之考完珠算后便又直接回到了家里，这才刚到家，刘梦远和邓健二也正好一道回来了。

见了陈凯之，二则都用一种怪地眼看着他。

陈凯之被盯得浑身不舒服，怎么……脸上有花吗？

“凯之，走，里说话。”刘梦远朝陈凯之颔首。

邓健则朝他挤眉弄眼，待到了饭厅里，刘梦远跪坐下，捋须道：“凯之，今是廷议的子，你可知道吧？”

陈凯之点道：“每月初一十五，俱都廷议，学生自然清楚。”

刘梦远叹了气：“今廷议，议的就是你的事。”

“啊……”陈凯之吃了一惊，至于嘛，文武百官，专门花了一天时间来研究他？他是猴子吗？

邓健子急，已经忍不住了：“是你兵略第一的事，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你是文试还是武试了。”

陈凯之则是一笑：“这不怪我啊，太祖高皇帝的祖制里明文规定……”

刘梦远压了压手：“知道，知道，这祖制，老夫早就烂熟于心了，所以问题的症结就在于此，今次朝中所争议的，就是祖宗之法和现行的律令，这其中冲突不小啊。群臣各抒己见，以至于廷议结束，竟还没有理清绪。”

陈凯之不禁咋舌，有这么夸张吗？

虽然陈凯之知道，古是最讲究名正言顺，一旦条文有任何的问题，都可能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波，可……

就因为自己打了这个默契的规则，就引发这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