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凯之尴尬道：“下官提了个字。”

陈一寿似乎觉得很棘手，这家伙惹来了大麻烦，他总的知道是怎么惹得吧：“嗯？”

陈凯之只好道：“作事邪任尔焚香无益，居心正直见佛不拜何妨。”

陈一寿呆了呆，这才知道为何家恼怒了，这简直就是砸饭碗啊。

他不禁有些气恼地道：“好好读书，非要诽谤佛做什么？”

陈凯之便道：“可是下官没有诽谤佛啊，下官明明只是诽谤和尚。”

呃……

这倒是有道理的，陈凯之的这一句，只是让别没事拜佛而已，正因为佛正直，所以才保佑正直的，和此拜不拜佛没关系，这反而更是鼓励多做善事，少去寺庙。

陈一寿其实也只是随一说罢了，因为此事极有可能给朝廷惹来麻烦，而作为内阁大学士，他自觉的接下来会有许多要心的事，心里不免有些怨气，所以才会随呵斥，谁晓得这个小翰林居然还敢顶嘴了。

陈一寿哑无言，心里却依旧因为此事而心烦意躁，便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下值吧。”

陈凯之作揖告辞，卷了今的记录出了内阁，回到了待诏房，他还需将今的记录整理一番，这种重要的文牍，是要进行存档的，将来说不准，宫中或者内阁都需要调用，甚至百年之后，文史馆的史官也需抽调这些，修书立传。

彻底整理归档之后，陈凯之才出宫去，只见天色已经很昏暗了，可想到那该死的西凉国使，陈凯之心里不禁有些厌烦，这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