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子并没有布置太多,最起码在句容立住脚,有了自保之力后,再徐徐向此推进。等这两县有了基础,都中局势哪怕再凶险,只要冲过秦淮河,沈哲子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无论是进是退,都能从容选择。虽然不至于在此屯重兵威
京畿,但各家就算想为难沈哲子,也不得不多一层顾虑。
当沈哲子游览公主封邑时,那家相刁远随在后方屡屡欲言又止。直到行出曲阿到达京郊时,沈哲子才对刁远笑语道:“我知刁家相宗
故旧多居于京
,如今我家于京
也算有一些气象,能有余力予以照拂。稍后我要长居都中,届时再与家相详谈。”
刁远听到这话,心中松一
气。这意味着沈哲子已经准备接纳他,并不打算投闲散置或是直接驱赶出公主府。他家本是寒门,早年间因刁协刻碎为政使各家厌恶,如今却没有了太多故旧
可以再谋出路。
到达朱雀桁时,沈哲子便遇到来此迎接之
,让他颇感意外的是,来迎接他的
居然是西阳王世子司马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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