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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命运还是现在不仅要在走廊站一节课，放学后还要办公室留下来，并且外加一次跟刚刚那些起哄的同学一起包了下个星期一的大扫除。

这三重福利简直一个比一个让高兴。

他耷拉着脑袋磨磨蹭蹭地站到走廊上时，还准备偷偷瞅瞅李如的脸色，结果被狠狠一瞪，反而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凶啊？为师表的，一点温柔都不懂的……”

他摸着青黑短发茬的脑袋低声嘟囔好几句，不不愿的靠着墙蹭了几下背，全当是挠痒了。

外面有班级在上体育课，时不时有打排球的在场走道上练习。

那个角度一抬就能看到高二(16)班门杵着个大脑袋，被去去当猴看了半天，陈戒面皮抽搐，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一声下面的没听到，刚刚走到门讲课的李如却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让你在外面罚站，你还在这儿骂？这九年义务教育都喂狗了？看来必须得要点东西堵住你的嘴是吧，来个把他的语文书递过来……今天就给我背《大堰河我的母亲》不给我背完了，你就在那站着！”

能在数学课罚背语文，李如也是无奈的要命。虽然他也知道从来管不住这些学生，但是如果在他们挑衅权威的时候不做些什么杀儆猴，作为一个老师的威严将会被丢到犄角旮旯里去。

陈戒：“……我……原挺来好看的哈。”

李如把书扔给他重重的哼了一声。

陈戒上下颠簸着看了几眼，哎地一声喊住了准备转身回去上课的李如。

“老师，你这咋给个高一的书给我？”

“你还清楚这是高一的书？”

陈戒嘿嘿笑，嬉皮笑脸的：“那可不，高一上册四个字长得还挺漂亮的。”

李如冷笑：“那我倒是要问问，这高二都快上到下半学期了，我怎么就没见着你抽屉里有一本高二的书呢？”

“……”

陈戒僵硬的笑了笑，努力的表现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脸色，飞快的把脑袋别过去，不敢再battle了。

在外面昏昏欲睡的背书，背了大概大半节课，脑袋忽然被砸了一下。

他几乎是一瞬间一激灵，脱而出的国骂在看到来的一刹那瞬间都吞进肚子里。

语气里都是隐藏不了的惊愕。

“我去，陈薇，你怎么会跑到一中来？”

他面前的孩子身形高挑纤瘦，明明是这么冷的子了，还穿着一件红色的针织毛衣，就跟不怕冷似的，这外面寒风阵阵的，他冷的手都懒得伸出来，陈薇还恨不得露出个直角肩。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还不是你那些什么狐朋狗友，让我来给你送东西，烦死了，不就是路过你们学校外面吗？要不是他一扔给我就跑了，我才懒得来。”

话虽然是那样说，但明艳漂亮的孩努力一脸若无其事，眼神却止不住地从窗往里瞟，努力的想看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