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旁边二楼阳台的灯光,看得比他清楚,已经看到水桶侧面被炸开了一道裂缝,从上面一直延伸到水桶中间的地方。
里面的水便顺着缝隙迅速流淌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丁泽宇开心的原地蹦了起来,“这我赢定了吧?舅舅~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做点作业哦~”
陈闻无奈笑了笑,没想到这小子运气这么好,于是便随手点燃了手里最后一根擦炮,稍等几秒扔进了自己水桶。
大概是因为比之前随意了一点,陈闻这次也没炸出水花来,闷闷的一声轻响,感觉比丁泽宇的最后一炮还不如。
但就在两
都以为局面尘埃落定的时候,陈闻水桶的水面却突然迅速下降,比丁泽宇的那个水桶还夸张。
丁泽宇凑近一看,绕着舅舅的水桶观察了一圈,顿时睁大眼睛,在水桶底部看到了一个看被炸开的
子……
“卧槽……”
“呃……”陈闻蹲下来凑到丁泽宇边上,“这算我赢了吧?”
“再来一局!”
“这局算我赢了?”
“不行不行!再来两局!咱们三局两胜!”
“明天记得跟我晨跑。”陈闻站起身,按住小外甥的脑瓜子说道。
要是他肯跟着晨跑的话,陈闻可以考虑一下,就不拿跑步机整他了。
“小闻!上楼来,陪爷爷打麻将了!”
二楼阳台的陈淑朝陈闻招招手。
陈闻便拉着丁泽宇回到二楼。
这会儿小雅早就蹲到电视机前看喜洋洋,嫂子带着小侄
回屋了,老爸叔叔和姐夫在阳台吞云吐雾,老妈和婶婶就在厨房打扫卫生。
爷爷正端坐在麻将机前,陈恭陪在旁边分着代表麻将分数的扑克牌,陈闻就跟着陈淑坐到麻将机旁边,开始陪爷爷打麻将。
这也算是每年过年的保留节目了。
结果刚要开始,陈闻就接到了姜秋以的视频电话。
“怎么了?”
“你在
嘛呀?”姜秋以睁着大眼睛朝陈闻两边瞅瞅,“现在空吗?我想你了~”
“咳……”外放声音有点大,陈闻被爷爷还有老哥老姐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把手机对准了麻将机扫了一圈,“刚要打麻将。”
“啊,爷爷好!哥哥姐姐好!新年快乐!”姜秋以小脸通红,连声问好。
“秋秋也新年快乐~”旁边的陈淑笑呵呵回应,凑过去按住了陈闻的肩膀,朝里
的姜秋以嘿嘿笑道,“今天陈闻就归我们啦,秋秋你委屈一下哦~”
“没、没事的!”姜秋以红着脸猛摇
,想要挂掉电话,但又有点舍不得。
这时候陈闻已经起身,“你等等,我拿个东西架一下,你看我打麻将好了。”
姜秋以眼睛一亮,立马开心点
:“好啊好啊!”
于是陈闻去拿了拍摄用的三脚架下来,把手机固定上去,就摆在身边,让姜秋以能看到桌上的牌。
麻将从古代传承至今,玩法很多样,基本上一个地区就能有一种玩法,杭城这块儿玩的主要就是杭城麻将。
玩法比较简单粗
,适合休闲娱乐,上手比较轻松。
排除特殊的七对子,一般只要凑齐四个顺子和一个对子,就算是胡牌。
白板作为财神,相当于斗地主里的赖子,可以替代任何的牌。
但想要一次
赢更多的钱,就得靠白板达成特殊的牌型。
徐雪静以前就经常一边抱着陈闻一边打麻将,带孩子和麻将两不误。
后来到了小学,陈闻能自己上桌了,就每年过年陪爷爷打麻将,老爷子高兴的很,跟三个孙子孙
同桌对峙,一不留神就把压岁钱赢回来了。
“麻将怎么打的啊?你教教我嘛。”姜秋以看了两局,小声央求道。
“挺简单的吧。”陈闻稍微讲了一下规则,边打边教的话学起来挺快的,“你要玩吗?你说出什么我就打什么。”
“可以吗?”姜秋以怯怯问道,看着牌桌对面的爷爷和两边的哥哥姐姐,还有点小怂。
虽说以桌上另外三
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手机,看不到后面屏幕上的姜秋以,但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来呗。”旁边的陈淑不嫌事儿大,笑眯眯道,“陈闻就一工具
,打牌还是得看我们
孩子的。”
“来吧,你要打哪个?”陈闻把手让开,给姜秋以看清楚牌面。
“那、那就七筒?”
……
一小时后,陈闻将四个一条摊开,杠了一个五萬敲在牌面上,把自己其余三个顺子和一个白板摊开来。
“杠
了。”
“你手气怎么变这么好?都几把了?”对面的陈松吹胡子瞪眼的,“又是杠
又是飘财的。”
爷爷作为庄家,被杠
要出32分,如果是玩一块钱的话,就得给32块钱,这在杭城麻将里算是输了一把大牌了。
毕竟开局一个
就只有五十分,被这么一把赢走,基本上手里的分就输光了。
陈闻耸了耸肩,表示他就只是一个工具
,出牌都是听姜秋以的。
“又、又赢了?”姜秋以小声询问,最后又有点不好意思,用特别悄咪咪的声音问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爷爷手里的分已经扣光,一局结束后开始结算,陈闻又
账一百多。
“没事。”
陈闻知道爷爷的脾气,打麻将输赢无所谓,有的玩就行,跟小一辈打麻将就是图个乐子。
“就当爷爷给秋秋发的压岁钱好了。”旁边的陈淑捂嘴偷笑,“你别让陈闻独吞了。”
“谢谢爷爷~”
“秋秋过年这段时间有空没有?让小闻领你过来玩几天?”陈松盯着陈闻刚刚杠
的牌,温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