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硬!”

“哈哈.....”

俩同时笑了，只是笑的时候呲牙咧嘴，牵动了身上的伤。

若非如此苦中行乐，真的不知道在这暗无天的牢狱之内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候，一个脚步声哒哒的走了进来。

“是谁要水喝？”

苏定方和魏征听这声音，熟悉又陌生，在梦里还梦到过好几次，身形骤然僵硬，整个猛然转。

脚步声消失

那个熟悉的的走到了跟前，“我来晚了！”

魏征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热泪盈眶，声音变得沙哑，“你.......你怎么回来了？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苏定方此时的心也是惊喜之余带着惊惧，“赶紧离开长安，如今长安已经彻底变天，之前陛下的老臣现在也都不掌权了。”

百骑司的牢房里下，不少都注意到了这边，一时间镣铐的声音哗啦啦响动。

“秦寿？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作甚，赶紧走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从来都是这么残酷。”

其中比关着的有不少和秦寿有关系，全都隔着牢房的门纷纷说道。

.......

秦寿笑了笑，“我回来当然是要账来了！”

随即抽出一把刀，奋力砍向牢房的门，“铿”的一声，牢房们被刀锋斩断。

练了许久的卸岭一脉的气劲，威力此刻显露无疑。

紧接着

“仓啷.......仓啷........”

几声下去，秦寿将和自己相熟的全都给放了出来，至于那些不认识的，自己可不是圣母。

魏征颤颤巍巍的走出牢门，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

嘴张了张，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牢房外，刀剑声大作，秦寿冲着众说道：“大家先走，我还有些事要做。”

此刻，百骑司内已经成了一片。

秦寿上前，揪住其中一个，“家的？如今百骑司的掌事？”

“你......”此是妃的堂弟方山，家在李治登基的事上，费心力，作为既得利益者，妃的亲弟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家便将他推了上来。

曾见过秦寿，此时再见，心中惊惧万分。

秦寿笑着看着方山，“听说你查不到魏大的罪状，便罗列了一些莫须有的罪状，想不到莫须古来有之啊！”

“不........你想什么？别杀我。”方山见秦寿冷冽的目光，身形发颤的恳求道。

秦寿一脸淡笑的看着他，“最是看不起你这种，当初下手的时候心那么黑，如今膝盖却这么软。”

夜色漆黑，风声呼啸，方山的尸体“嘭“的一声被秦寿给扔在地上，鲜血在身下流淌，随着风吹，变得冰凉。

全场默然，唯有风声

良久

“好，杀得好，这狗东西！”

“早该弄死这驴的.......”

“啊tui!”

几个在牢房里受尽折磨的，内心突然宣泄而出。

......

太极殿之上

李治坐在龙椅之上，扶着额看着下方衮衮诸公，最后停在长孙无忌的身上。

“国舅，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连续几没有上朝的李治，上朝第一件事儿就是问询案，他之所以将案子给关陇一脉，其实已经在变向的妥协，其核心还是“废王立武”。

褚遂良忙站出来，“陛下，臣等还在查，已经查出其中多有不实.......”

李治吸了一气，面色沉的看向许敬宗，既然指望不上关陇一脉自己觉悟，那就别怪自己了。

许敬宗见状，出列说道：“陛下，臣刚接到消息，洛阳李奉节告太子洗马韦季方、监察御史李巢结党营私，昨夜臣赶到韦季方家中的时候，其自杀未果，而韦季方与长孙无忌谋陷忠臣近戚，使权归无忌，伺机谋反，今事泄，故自杀。”

李义府此时也站了出来，“陛下，臣昨在李巢家中找到了一些书信，也与长孙无忌有关。”

李治嘴角翘了翘，言语低沉道：“快，呈上来！”

长孙无忌眼神有些失望的看着李治，直接站了出来，“陛下，臣是否有过尚未可知，但是有件事必须尽快处理，秦寿回长安了！”

嗯？

朝堂之上，诸公愣然。

“国舅，此言可有凭据？”

“当然”长孙无忌刚开，便听见外面一片哗然。

李治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朝堂之上的群臣全都朝着殿外看去，宦官小跑着跑了出去，很快便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陛下，是皇城那边，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怎么可能？

众心剧震！

太原王氏家的一个官员眼神惊惧的问了一句：“问清楚是谁带的？”

“是.......是秦寿！”宦官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说道。

所有脸色大变，震惊，惶恐不安，亦或恐惧.......不一而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