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郑点了下，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后半学期我看你基本都没怎么上课，不是在忙竞赛就是公司那边的事，ppt还是我和梁子渊帮你拷的。你到底是怎么把平均分刷到九十多分的？”

郝云陷了沉默，表有些犹豫。

见郝云不打算说，老郑叹了气说道。

“没事儿，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怪你。”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一眼便看出来这家伙多半是误会了什么，郝云哭笑不得地解释说道，“只是我怕说了你不信。”

“但说无妨！”

看老郑一脸虚心求教的表，郝云叹了气说道。

“大概九月份的时候吧……基本上大一的课程，我都在图书馆里看过了。”

他的措辞还是比较谦虚的。

其实九月份的那会儿，除了思修和体育两门课他还没来得及研究之外，像是高数、大计基之类的课程他已经不叫看过了，而是基本上已经可以毕业了。

不过老郑的关注点却在另外的事上。

九月……

那不是才刚刚开学吗？

逐渐意识到了差距是从何时开始拉开的，郑学谦挂着黑眼圈的脸上写满了邃的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郝云总觉得，这家伙似乎更加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