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相信你们早就这样做了，你们找不到指证两班大臣的物证的话就胡杀，整个朝鲜的，都将与你们死战到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有知道你们所需要的东西，那个一定是郑尚宫！她很得殿下的信赖，在殿下身边不到一年就从宫升为尚宫，你自己想一想。”

占萍皱了皱眉，郑尚宫指证李尚宫，现在李尚宫又指证郑尚宫，到底谁的话可信？

“把她和郑尚宫都单独关押。”占萍对手下特工道。

立刻有两名特工答应着，将李尚宫押走了。

“队长，看来不得不动刑了！对这个李尚宫和郑尚宫都动刑吧？她们两个当中肯定有知道誓约的下落。”一名特工向占萍建议道。

“时间不够了！如果她们两个当中有知道，以她们的城府，即便是动刑，一两个时辰之内也是绝对无法撬开她们的嘴的。”占萍道。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去搜查她们两个的住处，她们都是在没有准备的况下被我们控制的！能说谎，她们的住处不能说谎，包括李倧的整个寝宫！”占萍下令道：“还有，再审问其他宫和太监，主要围绕李尚宫和郑尚宫在朝鲜王宫中的际关系，她们平时都跟什么接触。”

“是！”几名特工一起答应。

但她们对于占萍的这道命令并不是太看好，因为李倧的寝宫不小，短时间内也很难查完，尤其誓约这么秘密的东西，谁知道藏在什么隐匿的地方？那就更不好找了。

而且，东西如果不在李倧的寝宫中，范围再扩大到整个朝鲜汉城王宫，那有可能十年八年，甚至一生一世都找不到。

占萍主要要搜查的是李尚宫和郑尚宫两个的住处。

搜索李倧的寝宫，由其他特工去做。

李尚宫和郑尚宫虽然职位很高，但是住处并不大，只是两间不是很大的屋子，离的不远。

占萍很快就在郑尚宫的寝室内找到了一套太监的衣服，洗净，叠整齐的，这让占萍感到有收获，与大明宫廷一样，朝鲜王宫的宫和太监也是不能随便往来的。

当然，大明宫廷有宫和太监对食的事，朝鲜宫中也有。

对食是指宫与宫之间，或者是宫与太监之间结为“夫”，搭伙共食。这是宫、太监被长期幽禁在宫廷，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怨旷无聊，因而产生的一种现象。

自汉代至明代，史籍及笔记记载不绝。

宦官无妻儿，宫无夫，两者由此而结成临时伴侣，以慰宫之寂寞。

迨至明代，宦官与宫因相互抚慰而结为对食的形已相当普遍，甚至于一个宫宫很久而无对食，会遭同伴取笑为弃物。

一旦宦官与宫两相悦，还有热心而甘当媒妁的为之撮合。

究其缘由，则在于宫中低级宦官无力娶妻纳妾，宫又很少有机会被皇上临幸，宦官和宫便只有自己寻求安慰，所谓宫掖之中，怨旷无聊，解馋止渴，出此下策耳。

明代宦官与宫之间的伴侣关系，又有菜户之称。

菜户与对食应是有区别的。对食可以是宦官、宫之间，也可以是同之间，且大多具有临时；而可称为菜户是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当的稳定。

明朝初年，朱元璋对宦官与宫之间的这种行为恶痛绝并严加取缔，对娶妻成家的宦官更处以十分残酷的剥皮之刑。

但自永乐而后，宦官地位上升，这一禁令随之烟消云散。史载：宫无子者，各择内监为侣，谓菜户。其财产相通如一家，相如夫。既而嫔妃以下，亦颇有之，虽天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

大致类似的史料也见于野史。据《万历野获编》所载，最初因值房宦官和司房宫接触较多，便逐渐产生感。宦官以此为基础，往往主动替宫采办衣食、首饰及用杂物，以表达追慕之。

菜户在明代宫中是公然允许的，即使是皇帝、皇后有时也会问宦官汝菜户为谁？宦官只据实回答即可。

朝鲜处处效仿大明，在对食这一点上，居然也学。

宦官与宫成为菜户后，唱随往还，形如夫妻。宦官对所的宫固然是任劳任怨，听凭驱使，宫也会心疼宦官，不让他太多的活儿，而是支使别的宦官去。

宫中有些地位低贱、相貌丑陋且又年岁较大的宦官自知不可能被宫看上，便甘心做菜户之仆役，为其执炊、搬运、浆洗，宫每月付给他们一定的银两。

在这种况下，一些善烹饪的宦官便成为追逐的对象，所得的报酬也较多，最多的一月可赚到四五两银子。

这些宦官身着沾满尘土和油渍的衣服，背着菜筐，出宫廷，购买一应所需杂物。

当然，如果对食的宫地位很高，宦官也能做一些高级工作——比如负责看管一众两班大臣密谋刺杀太傅大的秘密誓约这么重要的东西。

占萍立刻拿了衣服去问一名绪已经崩溃，有什么话都会回答的宫。

“你知道这衣服是谁的吗？这衣服是在郑尚宫寝室中找到的。”占萍问道。

那宫想都没有想就道：“那一定是郑英大的。”

“郑英大是什么？和郑尚宫是什么关系？”占萍问道。

“郑英大是郑尚宫的对食，两个本来是同乡，郑尚宫凭着姿容得到了殿下的重用之后，郑英大攀上了郑尚宫。”那宫答道。

“你现在和我的去把这个郑英大找来！”占萍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事的突，眼睛一亮。

那宫摇道：“我不知道郑英大在哪儿，他本来也是殿下宫中的，但是这三四都不曾见到了，也没有听说调到别的宫中去。”宫回答道。

占萍闻言，更加确信找到了线索，她本来将主要对象放在李尚宫身上，现在，反而觉得郑尚宫更为可疑了。

特工的素质就是不会轻易被外表所蒙骗，郑尚宫表现的越是诚恳，越是亲近，在占萍看来，反而越发可疑。

“那李尚宫她有没有对食？”占萍又问道。

那宫摇道：“没有，一定没有，李尚宫的刚直，平时不苟言笑，和谁都不太说话，不过，殿下很信任她，她本来在光海君的时候，就是宫中的尚宫，在殿下主政之后，大部分尚宫都被清除了，只有她留了下来。”

占萍无心听宫说些不重要的线索，点了点，让将这宫带下去，然后对身边的一名特工道：“全力查找郑英大的下落！”

“是，队长。”特工一个立正。

查找郑英大的下落，比占萍想象的要难的多。

她和贴身特工很快就找到了郑英大的寝室，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知道郑英大的下落，这个郑英大，这四天当中像是忽然间蒸发了一般，甚至有觉得郑英大有可能已经被秘密杀掉了，毕竟，宫中死几个宫和太监，都是常有的事，和死几只老鼠，死几条猫啊狗啊的，没有任何分别。

“队长，你看。”特工拿着一套衣服给占萍看，衣服里面裹着几只金元宝，一只一只金元宝都是黄灿灿的，每只至少一斤重！

“队长，一个普通的太监哪里能有这么多金子？就算是那个郑尚宫，再怎么得李倧的宠信，也只是宫子，又不是宫妃，即便是宫妃，也不见得有这么多黄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