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

众互相退让一番，本来只有一个来对洪霙和洪柱元说的话，还好开一点，这么多在场，反而很难启齿。

最后大家推荐领议政李元翼说。

李元翼无奈之下，硬着皮说了韦宝提出的三项条件：‘第一，洪霙和洪柱元当面当众向韦宝道歉！第二，洪家永世不得为官。第三，贞明公主从此以后不再回洪家，韦宝不娶贞明公主，不明不白的将贞明公主留在身边。贞明公主还不得背叛，得尽心服侍，否则韦宝会狠狠的报复。’

最难说的是第三条，大家等李元翼说完，都紧紧看着洪霙和洪柱元父子，看二的反应。

洪柱元的脸部肌抽搐了几下，眼睛瞪的充血，脸上表很丰富，极力掩盖震怒，掩盖痛苦，极力控制不让自己当众失态，同时眼眶又充盈了泪水，忍着不让泪珠流下来。

反正就是世间最大的悲哀，能怎么悲哀的表，就怎么悲哀的表。

只是众并无法探知洪柱元的内心，洪柱元更多的是痛悔！痛悔自己当初不该在去江华岛的时候得罪了韦宝，才惹出来这些无穷无尽的祸事，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还连累了父亲。

当时去的，今天基本上都在场，有那么多大员在，自己非要对嘴与韦宝顶撞做什么？都怪自己年轻气盛，太想在众多大臣们表现自己的勇敢，表现自己的忠君国，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了。

可是到来呢？

这是痛悔的部分，同时不为知，所有都想不通的是，洪柱元同时也有点解脱了！这些子与贞明公主同床，他没办法做什么，他猜想贞明公主应该已经猜到了，这对于男的自尊心打击之大，可想而知，贞明公主要是真的跟了韦宝，不但解决这次的祸事，还能不再让他忍受与贞明公主同床却无法做什么的痛苦。

出乎众预料的是，洪霙听完了李元翼的话之后，仍然很平静，就如同刚才单独与儿子对弈的时候一样。

这就让大家更加佩服洪霙的定力了。

不过，洪霙和洪柱元不出声，大家都只能暂时等着，不知道他们同意还是不同意。

但是洪霙的态度让大家觉得有希望，本来他们还以为洪霙一听说这种事，会立刻拒绝的，却没有。

在大家心中，洪霙清廉自守，虽然谈不上刚直不阿，却也算是很正派的了，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事的，直接把家妻子夺走，这不要说高官家庭，就是普通老百姓家庭也受不了这种事！

虽然韦宝并没有说要霸占贞明公主当小妾啥的，只说让贞明公主服侍他！

服侍的定义很难确定，当小妾是服侍，当丫鬟也是服侍。

当小妾的话，不但丢朝鲜的脸，也丢他们洪家的脸。

当丫鬟的话，主要丢的是朝鲜的脸，对于洪家来说，就稍微好一些，看个理解吧。

洪霙等了几分钟，才对一直愣中的洪柱元道：“柱元，你怎么看？”

“父亲。”洪柱元回过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这里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洪霙道。

洪柱元点，然后问李元翼：“领议政大，我还没有太听懂你刚才的话，韦宝最后一条，到底是要让公主殿下跟着他做什么？是做仆，还是还是……还是……”

洪柱元终究说不出。

李元翼明白洪柱元的意思，答道：“太傅大没有明着说，不过，这些还重要吗？”

李元翼说的有点不客气，这的确已经不太重要了。

至少不管是做仆还是做床伴，外界一定不会管这么多，一定是认为是后者的。

“洪霙大，洪柱元，你们都想开一些吧？”具宏轻声劝慰道：“韦宝肯不再追究洪家，而且现在与殿下和我们两班之间达成了和解，这些事就都过去了。眼下的世道，朝不保夕，能太太平平的就不错。更何况洪柱元一表才，现在还年轻，不会耽误什么，大家都知道洪家的处境，不会有轻视你们的。”

洪霙一抬手，打断了具宏的劝慰，在他看来，这种劝慰比最直接的羞辱和谩骂，更让难堪。

具宏急忙尴尬的闭嘴了，其余两班重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柱元，你怎么看？”洪霙再次问道。

其实洪霙是知道洪柱元撺掇贞明公主去陪韦宝的事的，他从到尾都是半个参与者，只差没有在那份契约上签字而已，不但是参与者，还算领物，所以韦宝才这么恨洪家父子二。

“我都听父亲的！”洪柱元心烦意的，哪里有什么主意，索将球踢回去。

“我知道了！”洪霙收回看向儿子的目光，看了一眼韦宝的卫士，然后再看向具宏、李贵、申景搷、李元翼等两班重臣二十多，然后道：“我们不会答应这种无礼的要求！这不单单是洪家的事，这是对于整个朝鲜的侮辱！公主殿下身份高贵，别说已经嫁，就算是洪柱元死了，公主殿下也不能嫁，只能终生守节，以成为朝鲜的表率！”

具宏、李贵、申景搷、李元翼等两班重臣二十多，大家听洪霙这么说，都紧张了起来，没有想到洪霙居然不答应，他们本来是以为洪霙会一拒绝的，后来看洪霙的态度，又以为他会答应的，但是没有想到，洪霙又拒绝了，洪霙的心思，真的很难让琢磨。

“洪霙大！”具宏为难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会违背当初的誓约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今天对韦宝放纵，有朝一，你们都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若是我们父子死在了韦宝的府邸中，你们不用多久，也会跟着一个个的到地底下陪伴我们。”洪霙依然面无表，声音平静，仿佛说的不是关于他自己的事，倒像是在说这些两班大臣们的生死。

“早上做过的事，到了晚上就会后悔，这不正是我们朝鲜的俗语吗？”李元翼劝道：“该接受的东西，就算想不通，也请暂且接受吧，洪霙大，是不是这个道理？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哈哈哈哈哈。”洪霙冷笑了几声，笑声让听了之后瘆得慌，“对，你说的不错，是我对你说的。”

洪霙说完，然后又寒着脸不说话了。

“洪霙大，大明有俗语，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是何苦呢？”过了一会儿，李贵忍不住劝道：“以我对太傅大的了解，这恐怕是你们父子最后的机会了。太傅大很会煽动老百姓的舆，就算你们死在了太傅大的府邸，外界也不会赞美你们的。”

“我知道，等我们死了之后，太傅大一定会拼命抹黑我们！把我们的死，说成是他的一项大功劳！”洪霙道。

“洪霙大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李元翼不解的问道。

洪霙指了指自己的心，“如果我们今天靠公主殿下的牺牲而获得自由，我们这里会永远不安，你明白吗？”

“可是公主殿下已经答应了！而且是公主殿下主动答应的！”申景搷忍不住道。

其实是韦宝帮贞明公主说的，谁也没有听见贞明公主主动答应韦宝，但是大家都以为是贞明公主主动答应留在韦宝身边。

“什么？”洪霙和洪柱元闻言，几乎是异同声的问出这一下，并且同时后退了一小步，两个的话和动作，都高度统一，像是排练好了的一般。

洪霙和洪柱元将具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