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位姑娘,七名男子,最小的,是一个小男娃,看起来不过六七岁。
他们被关在屋子里,听到脚步声,都不曾抬
看一下,而是惊恐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楚斯寒蹙了蹙眉,他朝天空发了个信号。
约摸一刻钟左右,附近巡逻的捕
就都赶过来了。
楚斯寒手上拿着月明珠,所以,那些捕快一眼就认出了他。
“大
,这是怎么回事儿?”
捕快们看了看屋里的那群蛊
,疑惑地询问。
“先别管那么多,把
带回衙门去,顺便去药铺抓一些药。”
有捕快迟疑道:“呃……这么晚了,药铺只怕关门了。”
“想办法让他们开门,救
要紧。”
楚斯寒说罢,将月明珠
给一名捕快暂时拿着,然后拿出一张纸,和陆笙送他的钢笔,刷刷刷地写下了一堆药名。
那捧着月明珠的捕快,手在轻微发颤。
他活了半辈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名贵的东西。
此刻捧在手里,都怕一不小心就给摔碎了。
“拿去。”
楚斯寒将药方递给其中一名捕快,嘱咐道:“把这些药抓回来之后,碾成细末,再糊成小药丸,配着烧酒给他们服下。”
捕快看了一眼药方,只见上面写着:木香、槟榔、黑丑、白丑、大戟等药材。
而且,其中几样还得需醋炙的。
“大
,您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本官还有其他事儿,你们先把
带回去。”
楚斯寒说罢,接过月明珠,直接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陆笙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谭俊他们聊着天,身后的门忽然被
推开。
她回过
一看,就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大
回来了!”
她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
站在窗前的谭俊和贾正一行
见到他,慌忙作揖行礼。
楚斯寒朝他们微微颔首,这才将目光放在楚斯霖身上。
在楚斯寒开门的一瞬间,屋里的三
很明显都松了
气。
楚斯霖眼珠子到处
转,就是不敢看向楚斯寒。
“我会给叔叔写信,让他亲自过来将你领回去。”
楚斯霖身子一僵,他怒瞪着楚斯寒道:“你没资格扣押我!”
“我没资格?”
楚斯寒冷笑,“我身为临江府的知府,没有
比我更有资格了。”
“你敢滥用官权?”
“什么叫滥用官权?”
陆笙冷哼,“你们还
菅
命呢,拿着活
养蛊,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笑话。”
楚斯霖拍桌而起,“那群
不过都是我们从牙行买来的
隶,是死是活由我们说了算,别说拿他们养蛊,就是直接杀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陆笙蹙眉,看向楚斯寒低声问:“还有这样的法规?”
虽然很不
愿,但楚斯寒还是微微颔首。
陆笙小脸瞬间揪成一团。
“楚斯寒,你把我们的
都带走了,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有错的,应该是你吧?”
楚斯霖得意洋洋地开
。
“是吗?”
楚斯寒淡淡一笑,“那么,你把蛊
放到我府上养又是怎么回事儿?要知道,陷害朝廷大臣可不是小罪。”
楚斯霖得意的笑容一僵,只能在一旁
瞪眼。
楚斯寒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捆绳子,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楚斯霖摁押在桌上,不顾他的哇哇大叫,直接将
给捆成了粽子。
齐南和莫膑一见,想要趁机逃走,然后,窗门都已紧闭着,他们就是有心想逃,也逃不出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楚斯寒和陆笙二
,将三
直接绑回了衙门。
而领认尸首的告示,也被撕了下来。
暗箩堂的
在得知自家堂主被抓之后,一大早就上衙门去理论,却被楚云和纪捕
二话不说,直接将
给轰了出去。
楚斯寒在回到衙门的当晚,就直接给楚宏卿飞鸽传书。
楚宏卿和蒋氏在得知消息后,便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当然,他们到的时候,楚斯霖已经被关了六七
,整个
胡子邋遢发蓬
垢面的,往
的公子形象早已不复存在。
每天都趴在围栏上,不是诅咒楚斯寒,就是哭喊着让
放他出去。
当然,并没有理他。
蒋氏看到自家儿子时,气的差点晕过去。
“娘!”
一看到蒋氏,楚斯霖顿时委屈地大哭出声。
楚宏卿见到这画面,也被吓了一跳。
他看向楚斯寒,正欲问清缘由,蒋氏却已经先他一步开
。
“楚斯寒,你这是做什么?”
楚斯寒让楚云将其他
带下去,这才看向蒋氏,淡声道:“我做什么,婶子难道没瞧见?”
“你——”
蒋氏咬了咬牙,“你为何要关你堂弟?他做错什么你训他两句就好了,为什么要关他?”
“我为什么要关他?”
楚斯寒淡淡一笑,“这个,婶子得问问您的好儿子。”
“我什么都没做!”
楚斯霖吸着鼻子道:“爹,娘,是楚斯寒他诬陷我,我不过和朋友在楚府喝茶,他就让
把我关了进来,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闭嘴!”
楚宏卿怒斥他一声,楚斯霖虽然不满,却也乖乖闭上嘴。
“你吼什么?”
蒋氏瞪了楚宏卿一眼,心疼到哽咽。
“儿子都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吼他,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寒儿可不是这样的
。”
楚宏卿轻叹一声,看向楚斯寒问:“寒儿,你告诉叔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这混小子做了什么?”
楚斯寒通知他的时候,并没有说清原因,只让他速速来临江府衙门领
。
“他啊?”
楚斯寒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氏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勾结江湖门派,用活
养蛊,还掺和朝廷政事,学别
站位。”
蒋氏和楚宏卿闻言,二
身子同时一僵。
“这不可能!”
蒋氏不敢相信自家儿子有这个胆子,而且,她也不敢相信,自家儿子能勾搭上朝廷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