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担心公子伤心吗。”

“我为何会伤心？”

“因为突然记起来了，那位仙飞来后，上纶巾飘落……可是，却没有长发，连一根都没有……好像是一位……是一位……”

“一位僧？”

刘陵和脱道，随后面露狐疑，“不对啊，如今这世道，哪还会有真正的僧？青儿，你有没有看错？”

青儿拨鼓般摇晃着脑袋：“长发的脑袋和没长发的脑袋差别实在太大了！公子你是没看到，不然你就不会不信了。”

刘陵和沉默许久，眼里浮起复杂之色，缓缓道：“今所遇之事，回府后切莫对任何说起。一来我父亲年事已高，每却还要忙于帮中之事，实在不想再烦扰他老家。二来，从我记事时起，家便钟术道，对佛门厌恶至极……”

青儿连连点：“公子放心，明白，一个字都不会说。”

刘陵和微微点。

江天夜色，明月高悬。

波光粼粼的水面远处，似有鱼虾河蟹在追逐嬉戏。

船舱内……

“青儿，再来一次。”

“公子……饶过青吧，青真的已经吃不消了！”

“就最后一次。”

“公子真坏，之前就已经说过是最后一次了！青实在已经得没力气了啦！”

“呵呵，放心，这次我们从后面开始。”

“后面？公子你实在好坏，好吧……”

“废话少说，快开始。”

“后面从哪开始呢……喔，正当青和那位义士大哥冻得要死，已经绝望时，那蛤蟆突然原地不动，颤抖了起来……公子，嘴实在太，喝水再给你讲。”

月光透过窗棂，年轻的公子枕着脑袋，闭着眼睛，嘴角微翘，不厌其烦地听着小仆僮说那高僧斩妖的故事。

一遍又一遍。

直到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