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叶舟的报员是名年轻子，名叫苏羽信，长得漂亮，格活泼，打开门，毫不羞怯地打量来者，笑道：“叶子没让我失望，果然介绍一名帅哥过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是来……”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咱们是同行。请进吧。”

屋子不大，苏羽信指向唯一的卧室，“那里是我住的地方，有锁，是坏的，一推就开。”

“谢谢提醒。”

“客厅是用来监视的地方，坐在窗边正好能看见大楼和广场的一角，这里还有更好的位置，但是一时半会租不到。”

“这里很好。”陆林北走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角，向外面望了一眼，立刻放下，转回身，发现苏羽信仍在看着自己，于是道：“叶子肯定对你说过什么吧？”

苏羽信笑道：“你跟叶子一定很熟。”

“嗯，我们从小就是朋友，住在同一间宿舍里。”

“怪不得。叶子跟我说，他要派一名最能经受考验的调查员过来。”苏羽信特意强调“最能经受考验”六个字，“然后我说只要这位陆林北真是一位帅哥，我愿意‘考验’一下他。”

“抱歉，我没时间。”

“哈哈，你真像叶子说得那么可，你知道，我俩赌三千点，足够咱们好好吃一顿呢，仔细想想，你什么都没失去，得到美，还能免费吃一顿饭。”

“叶子和你打这种赌？”

“好玩嘛。哦，你以为我与叶子是那种关系？你错了，叶子的很多，其中不包括我，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我觉得他太浮躁，我喜欢比较沉稳的男。”

“我要开始执行任务了。”陆林北指向窗，希望能停止这场让他不太舒服的谈。

“你忙你的。”苏羽信往沙发上一坐，饶有兴致地看着陆林北。

陆林北心中暗骂叶子，将一张高脚圆凳搬到窗前，然后道：“我得将灯关掉。”

“好啊，我喜欢朦胧的黑色。”

关掉主灯之后，客厅里还有夜灯提供些微紫光，更显暧昧，陆林北坐到窗前，总觉得如芒在背，五分钟后，转身道：“苏小姐可以去休息。”

“刚刚八点钟，这是你平时的休息时间吗？”

“我是说……苏小姐没必要坐在这里受罪。”

“你要是觉得我在受罪，就陪我聊聊天。”

“聊天可以，但是……”

“哈哈，你真可，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也是调查员，负责搜集第一光业的报，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轻浮子，你若是敢靠过来，信不信我的拳也是很硬的？”

陆林北实在搞不懂这个，苦笑道：“相信，叶子肯定告诉过你，我的格斗课成绩很一般。”

“那他倒没说。嘿，我可以问件事吗？”

“你可以问，但我不保证一定能回答。”

“最高级的调查员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嗯……”

“如果涉及到机密，你不用回答。”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现在甚至算不上正式的调查员，是从别的部门借调过来的。”

与翟王星网络隔绝，枚忘真没办法向军处申请招，只能先以借调的名义使用陆林北。

“你们平时不聊这个话题吗？”

“据我所知，调查员的工资收不是很高，但是能够支配的经费比较多，所以……”

“明白了，跟我想的一样，叶子是区域组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花钱如流水，肯定是挪用经费了。”

“叶子拿到的报也很多，所以不能说是‘挪用’。”

“你可真够朋友，可你若是知道他将钱花在什么地方，未必还会为他辩解。”

“我们从来不问，也不打听，有些事没必要分得太清楚。”

“军处的这个习惯我喜欢，就有一点，到哪个级别才能自由支配经费？必须是区域组长吗？”

“我还没有升到那个位置，所以不知道。”

苏羽信却当自己得到了肯定回答，轻轻叹了气，“我才是普通调查员，叶子跟我说，除非立过大功，否则的话，想当上区域组长，至少需要十年时间。”

陆林北忍住挑明事实的冲动，苏羽信根本不是调查员，只是一名普通的报员，报酬通过第三方支付，与军处和陆叶舟都没有直接关系，像她这样的，永远也不可能被招进军处。

陆叶舟在许多事上明显撒谎了，对调查员来说，这是常有的事，当报员只有短暂价值的时候，没必要让对方知道太多。

陆林北向窗外看去，第一光业的广场上已经有聚集，数量不是很多，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二三十，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分散开，三两成群，彼此热地谈，时不时做出大笑的姿势，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他们的出现本身就是异常，广场早已封闭多，不允许闲进。

“你看到什么了？”苏羽信像一名好奇的小学生，起身走过来，挨着陆林北向外观望，“没什么嘛，还是那个样子。”

陆林北放下窗帘，“广场上经常有？”

“对啊，每天下午六点之后，保安就会回到大楼里，对广场睁一眼闭一眼，外可以随便进。其实也没什么来，大家都没有这个闲心，从前天晚上开始，开始有过来闲逛。我打听过，他们不知从哪听说的传言，以为会有第二次，但是找不到组织，所以来广场碰运气。我猜他们是想趁火打劫，据说第一次时，不少从大楼里搬走值钱的玩意儿，现在黑市上还在倒卖呢。”

“你是第一光业的职员？”

“对啊，叶子告诉你的？他说过会为我保密的。”

“他没告诉我，我是猜的。”

“咦，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教教我，调查员的很多门道我还没弄清楚呢。”

“没什么门道，做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有一些经验，还有直觉。”陆林北其实是从称呼上推测出来的，苏羽信说起第一光业的时候，很自然地用“大楼”作为简称，像是内部士的习惯。

苏羽信回到沙发上，“我会成为一名好调查员，我的那些前男友，每一个想要骗我的时候，都会被我一眼识穿，这也算是直觉吧？”

“嗯。”

“嘿，你真是调查员吗？”

“是。”

“我还以为调查员都像叶子一样，能说会道，擅于结，认识的多极了，我感觉他好像认得天堂市的每一个。”

“调查员没有固定模板。”

“也对，都像叶子那样，军处估计养不起。”苏羽信的嘴就是停不下来，斜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按着靠背，另一只手抱着背枕，“你说真的会有第二次吗？”

“跟你一样，我听到的也都是传言，所以才要过来监视。”

“会有吧，但我觉得很难成功，为什么呢？因为传言太多了，第一光业早有准备。”

“嗯。”陆林北根本不想讨论这件事。

“你知道第一光业做了哪些准备？”

“不知道。”

苏羽信等对方开询问，没等到也不在意，开心地说：“他们调来一支军队，全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