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先天之前，没有被打死，也真是少见。

止戈山的细微变化很多，就不一一细说了，冯君在米芸珊晋阶蜕凡二层之后，第二天夜里，继续带她进山。

不过这一夜，他并没有激发聚灵阵，而是尝试一下，在灵气很普通的状态下，龙凤至尊心法对修炼的帮助。

一夜时间太短，测试不出结果，然后，两又过了一个没有聚灵阵的夜晚。

冯君终于能确定，在灵气较为普通的况下，龙凤至尊无上心法修炼的速度，也超过一般的修仙功法——虞长卿若是没有聚灵阵，就无法修炼，但是米芸珊的修为，能缓慢提升。

要不很多认为，又又修功法是邪术呢？这玩意儿要真是用于采补，绝对比苦修强多了。

两天晚上下来，得出了这么个结果，冯君打算，在第三天晚上开启聚灵阵，对比一下在两种环境下，修炼效果的差别能有多大。

这天晚上有小雨，冯君是在夜之后，抱着米芸珊进山的，因为经常来，他摸黑都知道怎么走，山路上小小的泥泞，完全影响不了他。

两来到聚灵阵的中央，冯君有灵气护体，身上一点都没湿，米芸珊蜷在他的怀里，上有斗笠护着，但是双膝之下，罗袜丝履已经湿透了。

冯君放出一把阳伞，以及桌几，帮她脱掉鞋袜，轻轻摩挲着那双细的玉足，“好凉……冰肌玉骨不外如是。”

米芸珊虽然多次跟他又又修，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但是被他如此把玩双足，还是有点害羞。

暗的雨夜里，看不到她的表，只听得到她羞涩的声音，“上，不要，待我换双鞋袜……”

冯君这次没有纠缠她，而是轻笑一声，将她放在一张藤椅上。

然后他走出阳伞遮蔽的范围，冲着某个方向冷笑一声，“道友这是……还没有看够吗？”

“咦，”一声轻咦过后，一条影凭空地虚悬在了冯君前方。

冯君的眼睛一眯：我擦，出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