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我也永远没你这个舅舅!”
 喊完这句话,我心里顿时就觉得痛快了,回 就冲出了这间酒店……
就冲出了这间酒店…… 
迎着刺眼的阳光,我无助地走在城里的大马路上,四周都是喧嚣的车水马龙,只是所有的热闹都和我无关。天气很热,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走着走着,突然觉得眼睛痒痒的,用手一抹,原来是眼泪流出来了。
是啊,经历了这么多难过的事,早就该哭了吧,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啊!
 不知走了多久,我实在走不动了,便在一个天桥下面歇了歇脚。抬 一看,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原来一天都过去了,滴米未进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饿,满脑子都是赵松和程虎狰狞的脸,还有豺狼不屑一顾的两个滚字,最后定格在我舅舅那张无
一看,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原来一天都过去了,滴米未进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饿,满脑子都是赵松和程虎狰狞的脸,还有豺狼不屑一顾的两个滚字,最后定格在我舅舅那张无 的脸上。
的脸上。 
废物。
 好像所有 都在对我说着这两个字,因为我是个废物,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侮辱我,哪怕我拼死救了李娇娇,也不过换来她一句“不要因此产生太多幻想”,就连我的亲舅舅都指着我让我滚蛋……
都在对我说着这两个字,因为我是个废物,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侮辱我,哪怕我拼死救了李娇娇,也不过换来她一句“不要因此产生太多幻想”,就连我的亲舅舅都指着我让我滚蛋…… 
我真的是个废物么?
 落 的余晖下,我用力地握住了双手,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的余晖下,我用力地握住了双手,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在我脑海的画面中,我爸爸捅刀赵疯子的 景一再重演,我的手也慢慢伸进了
景一再重演,我的手也慢慢伸进了 袋,握住了一只冰凉的刀柄。
袋,握住了一只冰凉的刀柄。 
这柄刀是我三天前就准备好的,那时候我准备和赵松、程虎同归于尽,结果却被刘哥拦下来了,并且因此知道了我舅舅的事。
 三天来,我无时不刻地都在幻想接我舅舅出狱之后的风光场景,结果现在这个幻想 灭了,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
灭了,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无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最开始准备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个世界的孤独姿态。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无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最开始准备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个世界的孤独姿态。 
 我能冲动一次,当然也能冲动第二次,与其苟且偷生地被所有 都看不起,不如轰轰烈烈地活上一次,就像我爸那样,哪怕光芒如流星般短暂,也要努力疯狂一次,让世界知道我的存在。
都看不起,不如轰轰烈烈地活上一次,就像我爸那样,哪怕光芒如流星般短暂,也要努力疯狂一次,让世界知道我的存在。 
做下决定之后,顿时觉得轻松多了,于是踏上了回乡的末班车……
回到家里,一切如常,我妈甚至不知道我已经见过了我舅舅,更不知道我已经做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只是让我吃过饭后早点睡觉,说还有半个多月就中考了,多努努力吧。
中考?
恐怕我是没机会参加了。
 躺在床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刀柄,每摸一下,我的心跳就加快一点,浑身的血 也沸腾一些。
也沸腾一些。 
 第二天早上,我重新背起书包,兜里揣上了水果刀,和我妈告过别后,便出了门。学校门 熙熙攘攘,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不出意外地被刘哥给拦住了,他兴奋地问我怎么样了,我舅舅今天是不是会来,他可是一门心思地等着我舅舅霸气登场呢!
熙熙攘攘,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不出意外地被刘哥给拦住了,他兴奋地问我怎么样了,我舅舅今天是不是会来,他可是一门心思地等着我舅舅霸气登场呢! 
我看着他,淡淡地说了句:“他不会来的。”
 其他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了,把手伸进 袋里握着刀柄,带着一脸冷漠走向了教学楼,我的脚步从未如此坚定……
袋里握着刀柄,带着一脸冷漠走向了教学楼,我的脚步从未如此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