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香味？”

王泉闻了闻自己身上，“有吗？”

他自己怎么没闻出来？

“很明显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黑长直抱着王泉的西装外套，脑袋点个不停。

王泉回忆了一下，问道：“莫非是夜神硝子身上的味道？还是玛丽小姐的？她俩都是怪异来着，怪异也能被腌味的？”

“不是她们的。”望月凛十分肯定，“夜神同学身上的气味特别淡，玛丽没有任何味道。先生身上的味道和她们身上的都不一样。”

这姑娘鼻子可真灵......

说白了，就是安小姐跟白姑娘的香味儿呗。

神话生物也能腌味的？

王泉听说类是没有体香的，体臭倒是有的有。

所谓的体香，要么是香水，要么是洗发水跟沐浴露。

而且这两具身体可是从自己身上呱呱坠地的。

那可是......可是自己亲的小左和小右！

有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连气味都有？

神话生物，果真恐怖如斯。

至于望月凛现在处在黑化边缘的样子......王泉其实没所谓的。

黑化？

如果他还是个普通，那说不定还会怕。

现在嘛......

蛐蛐一只黑长直jk樱花妹也想黑化让他害怕？

开玩笑呢。

但王泉讨厌力。

于是他道：“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味道现在屋里有没有？”

望月凛鼻翼动了动，点点，“有的。”

“那么问题来了。”王泉果断抓住她话中的漏，“现在屋里只有你和我，但是依然有那些味道......凛酱，那其实是你身上的味道吧。”

所谓恶先告状，就是这么个道理。

好比有艺被曝光了黑料，公关要做的事就是承认事实，但承认一部分，然后避重就轻攻击对方品。

这样大家只会想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而且几十年前的经典电视剧《是，大臣/首相》系列中汉弗莱就说过类似的话。

想阻止一个被提拔，攻击他的品就好。

史书上也是如此。

这一招特好用。

王泉当然不会攻击jk的品，但倒打一耙这种事他还是会的。

毕竟曾经在去“前·打工神拳”那家公司之前，他就被前公司老板甩过锅。

然后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反甩了回去。

当然，他最后被开除了。

不过他也找劳动仲裁混到了多几个月的工资。

当然，这些工资补偿也是没给他的。因为他前公司已经产，老板被送进去捡了肥皂。

当然，老板被送进去并不是因为他的仲裁，而是贪污公款被举报。

当然，这个举报老板的其实也是王泉。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魔幻，身为正道的光，王泉当然要死可恶的资本家。

言归正传。

面对即将黑化的望月凛，王泉淡定问道：“凛酱，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对我衣服做了什么？”

倒打一耙，标准的倒打一耙！

或者换句话说，想要掌握流的主动权，就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果然，象牙塔中的“小白兔”中招了。

望月凛明显迟疑了一下，尔后才摇，“我没、没有。”

“真的？”

王泉继续表狐疑。

这招是他小时候看电视上那些答题节目学来的。

答题者哪怕答对了问题，主持也要问一句“真的吗”或者“确定吗”来扰对方思路。

如果对方真的改了，那节目效果就出来了。

一般这时候再宣布对方刚才的答案是正确的。

然后镜会给答题者一个面部特写来展现他悔恨却又不想表现出来的样子。

然后观众们的心理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果然，这一招对望月凛也很好使。

当王泉问出“真的？”这两个字带上问号的时候，她犹豫了。

这下王泉真惊了。

因为他问的又不是望月凛不知道的问题，他问的是望月凛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也有犹豫的？

王泉忽然表变得很奇怪。

他上下打量着望月凛。

而黑长直樱花妹则是抱紧西装外套后退一步，双颊泛红，“先生，您、您做什么？”

“不是我做什么，而是你做什么。”王泉扯扯嘴角，“敢你还真的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我衣服做了什么？”

“我没有！”

望月凛大声反驳。

但这事儿又不是谁声音大谁有理的。

当然也不是谁有理谁就有理的。

而是谁拳大谁有理。

至于排除拳......那自然就是王泉有理。

毕竟这姑娘现在面红耳赤、眼神躲闪、慌到结咬舌的样子明显就是被王泉说中了心事。

那种做了错事，然后想掩盖的事被当面揭穿的感觉......

说白了就是大脑一阵晕眩空白，然后下意识反驳脸发烧呗。

王泉很懂。

于是他微微一笑，轻描淡写，“没事儿，老师原谅你。毕竟像我这么帅气的男很难不被喜欢。”

望月凛秀眉微蹙、眼角含泪，红着脸抱怨，“先生！真是的......”

就是声音甜腻的能让王泉直接得虫牙。

唉，这也是老社畜的套路。

在别下不来台的时候，自己开个自己的玩笑引别吐槽，顺便帮忙解围。

只不过......这妹子的好感度似乎又涨了？

旁边一直在旁观的安婉莹跟白夕瑶默默看完了全程。

到这时候，白夕瑶才收起长大的嘴，颇为无语，“这家伙......还真是温柔又圆滑。”

安婉莹打开扇子扇了扇，“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嘛~~”

看完王泉二十七年生之后，她当然早就明白这一点。

白夕瑶也明白，“看视频跟亲眼所见，这完全是两码事好吧。”

顿了顿，她才接着问道：“你发现这小孩儿的问题了没。”

安婉莹一怔，仔细观察几秒，合上折扇，疑惑道：“不完整？”

“是的，她并不完整。”白夕瑶表示她说的没错，“不只是她不完整，这个世界中很多都是不完整的。”

安婉莹点点，“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她放松不少，“也就是在这个世界是不会遇到‘地狱’了吧，那就让王先生好好放松放松~~”

白夕瑶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温柔。”

安婉莹面带笑意，斜睨她一眼，“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白夕瑶撇撇嘴，“啧。”

以后这姓安的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