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小婵把晚上你跟姑爷在一起的事都说一遍好吗？”

“哦。”

小婵点点，随后开始讲述从她们离开之后发生的那些事，先是说故事，西游记的具体内容自是几句带过了，只说是一只妖怪猴子的事，随后唱歌跳舞啊变戏法之类的。

“呐呐，就是这样变的……先把这颗珠子藏在手里……”小婵说着将那魔术重复演示一遍，原本在船上准备拿在两位姐妹眼前炫耀就已经失败了，这时候又失败一次，沮丧不已，但片刻之后，还是说到了唱歌与写诗的地方。

“……另外一种唱法？”苏檀儿蹙眉问道。

“嗯，很好听的。”婵儿点，随后又小声说道，“姑爷告诉我说，这个不要出去唱，要不然小婵一个小丫改词牌唱法，他们会说不懂事的……”

其实别说的或许不是不懂事，这点小婵其实也明白，但在小姐面前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不久之后，在苏檀儿的要求下，小丫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开始以“新”唱法唱这首水调歌，乐声响在马车里，婉转回。

待到乐声落下，娟儿和杏儿还是有些木木的陶醉状态：“很好听呢……”苏檀儿却是靠在车厢上沉默了许久，方才开问道：“小婵，你跟着姑爷最久，你觉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小婵想了好一会儿：“姑爷他、姑爷他……小婵觉得姑爷他不像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他……很风趣，有时候喜欢开玩笑，但是给的感觉很沉稳，好像什么事都没关系的样子……但是说起话来也不像那些夫子，没有什么之乎者也的话，然后……呃，然后没有了，反正，跟以前听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苏檀儿听完，微微地点了点。

转过前方的街道，苏府便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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