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竹记的特殊……但李妈妈说得不错，都可以谈。其实我觉得，就这样说竹记竹记，恐怕李妈妈还不清楚那里面怎么样，如果要有个概念的话，我觉得不妨这两****陪李妈妈去一趟，一边看，再一边聊。其实我的背后有右相府、城外王家的影响在其中，可以合作的，也许还不止这一点点，这些都可以与李妈妈商议一下……”

师师沉默地看着两你一眼我一语谈了半天，她不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确实是第一次看见宁毅以娴熟的吻与谈起经商的事。李蕴也是相当厉害的，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宁毅搭起的架子越来越大，她却也知道不能轻易答应，双方软刀子碰了半天，最后竟然什么都没答应，就答应了两去竹记参观。只是正事谈完，李妈妈离开之后，看见宁毅那满足的笑容，师师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宁毅连续喝了几杯茶，笑着赞叹李妈妈实在是厉害。师师烹起另一壶茶水，皱着眉与他询问起竹记啊、经商这些事，过得片刻，倒是好奇地问起来：“那位云竹姑娘，听说最近离开京城了？”

“呃，你怎么知道？”

“我与农家姐姐相熟，她还教过你制琴的，也认识那位云竹姑娘。”

“哦。”宁毅想了想，才点，“那个叫……农古音的阿姨。”

“是姐姐。”师师认真地纠正。

宁毅倒是笑着摇了摇：“她去宣州了，回老家看一看，啊……我现在都还没想通……”

“听起来，却不像是探亲这么简单？”

“嗯，她们呢……觉得我有必要一个冷静一下，所以就都跑光了。”

“她们？”

“还有我家里的两位……”宁毅摊了摊手，“不过……还是不要说这种事了吧。”

李师师眨着眼睛，看着他，目光之中颇为迷惑，但终于还是点了点。

第二天，李蕴去竹记参观，回来之后，被推销了一大笔东西，至少矾楼之中许多烧火的地方，要分批次换成煤炉了……事后想起，李蕴总觉得被那个舌如簧的小子摆了一道。

于此同时，祝彪、扈三娘等抵达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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