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的作痛。敦刻尔克给他留下的上的创伤，到此时此刻依旧鲜血淋淋。

“敌会从四面八方向你开火，你的顶上都是敌的飞机，躲避都没有安全的地方，哭喊都没有会听见……”老兵按着对方的肩膀，开说出了自己觉得已经修饰了很多的句子。

可即便是如此，叼着香烟的新兵依旧还是被老兵嘴里那恐怖的场景给吓到了，他抱着自己的武器，好半晌才吐出了一烟雾来。

“德国的飞机没有飞过中轴线！警戒取消！”又过了好一会儿，一名英国军官再一次从战壕里走过，大声的通知着最新的况。

和往常一样，德国只是一次例行公事一样的训练演习，对方虽然调动了不少船只，可显然没有登陆英国本土的打算。

听到了这个消息，阵地上压抑的气氛终于被打了。新兵们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抽烟的新兵同样如此，脸上立刻洋溢起了满足的笑容来。

老兵没有笑，他依旧抱着自己的武器，穿着厚重的大衣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想起了远处海岸线边上，他的那些战死在那里的战友们。

那些死在了法国的海边，而他自己，现在还可以站在这里，与别说话——这，似乎也是一种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