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所连累。

真可笑。

幸好李师傅将顾北琛送回去的时间早，现在已经天气预报蓝色雪预警，道路被阻。

顾北琛站在酒店的阳台前，看着窗外的飞舞的大雪，面带郁。

顾南风的视频电话，不合时宜地切了进来。

“老四。”上次在墓园，顾琰东的车被顾北琛开走，顾琰东那个死傲娇，自己不好意思问顾北琛车在哪里，倒是派来了顾南风。

瞧着屏幕里顾北琛满脸的倦容，顾南风想起最近新闻里的热搜，不由地嘴瓢了句，“那脸……还真的让弟妹给打了？”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就挂了吧。”

“……别啊……”顾南风挠了挠后脑勺，支支吾吾道，“……那个……”

不过顾北琛的反应很奇怪啊，倒是天荒地没有骂自己。

“有事快说。”顾北琛皱着眉毛，“我现在没什么心给你闲聊。”

“……大哥的车……”

“艹。”

不愧是可以跟顾南风互怼的关系，顾北琛才想起顾琰东的车被停在了医院，就没开回来。

“……怎么了……”

顾南风暗自恼自己简直是给自己没事找事，这下好了，开始粗了。

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商月兮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顾南风盯着浑身湿漉漉的，心疼地手机都快从掌心脱落：“月儿，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快给顾北琛打电话。”商月兮冰凉的手抓着李汉的胳膊，“小言出事了。”

“什么？”顾南风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去厨房弄一碗热乎的姜糖水，“别急，慢慢说。”

“阿言怎么了？”顾北琛在手机另一吼道，“老胡同到底发生了什么？”

商月兮听到老胡同的字眼，眼圈猛一黑。

恰逢顾南风端着一杯热气腾鞥的姜茶，手里还拿着毛巾，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连忙接住。

然后，轻轻抚顺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月儿，没事的。你慢慢说。”

“三哥。”顾北琛从未在兄弟面前卑微过，“算我求你。阿言失踪了十二个小时了，我一刻也等不得。”

“老四。”顾南风皱眉，“你的心，我能够理解。但是月儿刚刚淋了雪，所以你别急她。”

说着，顾南风便把姜茶和毛巾，递给商月兮，“月儿。你先擦淋湿的发，再喝着姜茶暖暖身子。”

“商月兮，阿言到底在什么地方？”

顾北琛哪里是会乖乖等待的，顾南风怎么能忘记，以老四对陆斐言的那份感，又怎么会这样焦躁不安着。

“......小言......”

喝过姜茶的商月兮才缓过劲，“下午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唐思思话跟她说，我想着这也许就是扳倒季晴晴的机会，就没阻拦她——”

“所以，老胡同死掉的那个明星是谁？”

“指责季晴晴抄袭的孩。”

即便是抱着温热的杯子，商月兮仍然感觉到冰冷，于是脆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抱着，冲着视频里的那个男说：“对不起......若不是我见到那个黑衣吓坏了，小言就不会被带走。”

顾南风的眸子里写着震惊，顾北琛倒不觉得奇怪，因为阿言的手机通话里有商月兮的记录，所以他断定她一定见过阿言。

“我真的太害怕了，顾虑又太多......”商月兮沙哑着喉咙，“报警吧......小言肯定是被杀了网红曹云的黑衣带走的......”

曹云？

那不是王导硬塞《九零》里的网红么？

“警方说失踪，需要二十四小时——”

顾北琛单手扶额，那个曾经神采奕奕的男子竟然如此颓靡着，实在无法继续进行通话。

男最后留了一句，“老大的车，在医院。”

雪。

丝毫未有停下来的欲｜望。

在胡同处，袁帅一个过肩摔，将何助理制服，想要带回警局的时候，道路已经被封住了。

“警察先生。”

《九零》的王导也泛白的唇，哆哆嗦嗦着，“她的事，真的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据群众料，你跟死者生前一直维系着关系。”

袁帅拍了拍王导的肩膀，“仔细回想一下，11月27凌晨一点，你在什么地方？”

“我......”

王导脑海里浮现出当天晚上的景。

11月26，曹云确实因为要求加戏的时候，来找过自己。

他们住在酒店的444房间，温存过后，王导就另开了房间，去修改剧本。

“......在房间里写剧本......”

王导自动将曹云找过自己的事，隐瞒了下去。

“小刘。”袁帅示意小刘从酒店调取的监控录像拿出来，他抬起下，“这个你怎么解释？”

画面中，王导正跟曹云在444房间门，激｜烈地，拥吻。

“......我......”

袁帅的语气一下子冷了起来，“老实待！是不是你杀了曹云？”

“我没有！”

王导反应地很激烈，带着手铐的双手抱着，“即使我跟她说了分手后，她继续纠缠我，我都没有想过要害她......”

“法医那边传来结果，证明了死者体内存有你的jing｜，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老实待，也许法律会从轻处理。”

“警察先生。”王导指了指自己眼底的疲倦，“你不是有监控录像吗？”

“肯定能看到，两个钟以后，我重新去大厅开了个新房间。”

确实，录像带里是有那么一个画面，而后的郁九，直到第二中午从521的房间出来。

“凌晨的时候——”王导抖着手，声音也跟着绪起伏着：“我跟她结束以后，真的忙着改剧本。”

“什么样的剧本，需要另开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