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浮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盯着远处画像中的‘程琳’。

白尊者转过来，望向书航：“你心中的猜测，有答案了吗？”

“是的，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宋书航点了点。

画面中的程琳仙子……就是当初叶思师姐的‘祖传灵鬼’。

她的容貌、新生的道袍、那歪歪扭扭的道冠，和宋书航记忆中的‘叶思祖传灵鬼’完全符合。

如此一来，碧水阁灭亡和远古天庭灭亡的事就联系起来了。

当年是‘灵鬼’的程琳仙子，以叶思师姐家祖传灵鬼的身份，一直在碧水阁生活。

直到碧水阁灭的那一天……如果宋书航猜测的没错的话，那队灭碧水阁的‘捉妖’和远古天庭肯定有关系，甚至可能就是‘远古天庭’的势力。

之后……叶思师姐的‘祖传灵皇’化身为‘瑶池帝’加远古天庭，多年后，终于将远古天庭玩崩了。

玩崩天庭后，程琳还曾带着远古天庭的劫仙神兵碎片，祭祀灭的碧水阁。

而接下来，那‘画面’中的剧，也印证了宋书航的一个猜测。

画面中，程琳仙子就仿佛是代后事一样，对着镜讲了很多话。

接着……一双漆黑的双手撕开虚空，进画面。

这漆黑双手上，长满了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漆黑双手主的身后，同样有一圆月光，光中充斥着毁灭和死亡的大道法则——这也是一尊长生者。

“果然。”宋书航道。

这位漆黑双手上长满眼睛的长生者……曾经出现在‘碧水阁’灭事件中。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是捉妖队伍中的一员。

那时候他手臂上的眼睛还只是普通妖怪的眼睛，双臂一张时，可以出各种各样的法术、异能……

如此一来，前因后果基本上就联系上来了。

但是……宋书航心中还有一个疑惑。

当年的那支捉妖，为什么会突然对‘碧水阁’出手？捉妖的冲动仅本能限于妖族……难道仅仅为了杀灭，就将碧水阁彻底摧毁？

这时，画面中剧进展到了长生者程琳被捏颅的画面。

程林被后，原本画面应该会戛然而止。

但这一次，画面中的剧产生了变化。

那个双手满是眼睛的长生者转过来，狞笑道：“找到你了，程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