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降差不多吗？还有那些养蛊的呢！你以前不是说过，越是低级的东西，越有可能留下吗？”野丫喜欢和江宁抬杠，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为了反对而反对的她了，她真得想知道答案。

“降和养蛊其实和佛门金刚，道门力士差不多，只修通，不修境界，这些巫师就不一样了……说实话，我也是刚刚发现这个问题。”江宁若有所思。

“什么问题？”野丫来了兴趣。

“我一直认为东方的修炼之法比西方的信仰之法更高明，现在看来未必。”江宁摸着下说道。

“说来听听。”野丫对信仰什么的绝对感兴趣，因为这是捷径。

江宁有小电影教，她有吃货教，说到信仰愿力，她的吃货教比小电影教强多了，所以她的实力提升之快，远远超乎众的想象。当初她不敢在苟德生面前炸刺，现在变成了苟德生不敢在她面前炸刺。大楼里面原来的那些住户，也就只有喵姐、朱世禄、牛守义这几个能够稳压她一，其他都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当然她绝对不会和江宁比，兔子是开挂的种族。

“咱们修炼到最后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天合一？”江宁问道。

野丫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她以前连天合一都不知道，对于她来说，这实在太遥远了，但是现在，她偶尔也会琢磨一下。

这就是大楼的现状。

住在大楼里面的妖怪，很多连大妖都不是，离开大妖的境界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是已经开始琢磨晋升大妖之后的事了。

这里面喵姐是一个，她绝对有这个资格。

梅家的那个小丫也是一个，她见到过那些冥冥之中的存在，和上清派有着极渊源，别看年纪小，地位却不低。

另外还有米莉，那只臭袋鼠天资不在野丫之下，拥有本能反应，搏的话，还算不上最强，可一旦配上武器，这家伙的实力在大妖以下的妖怪里面绝对名列前茅。

“我刚刚发现，修炼体系其实绕了一个大弯，如果直接走信仰之路的话，很容易就可以达到类似天合一的境界。”江宁说出了自己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