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请你给西厂汪直带句话。”
“厂公不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
“没关系,什么时候见到什么时候带话。”
胡桂寻思一会,“好吧,什么话?”
 “明天午时一过,我会去拜见袁大 。”
。” 
 胡桂一愣,“拜见袁大 做什么?你找到义父遗体的下落了?”
做什么?你找到义父遗体的下落了?” 
“我只是拜托大哥传句话而已,能不能听明白,那是汪直的事。”
 胡桂迷惑地摇摇 ,“厂公名讳不是随便叫的,你好歹也算是半个公门中
,“厂公名讳不是随便叫的,你好歹也算是半个公门中 ,小心一点。”
,小心一点。” 
 大哥、五哥都走了,胡桂扬没有得意之 ,他现在的策略是将一切事
,他现在的策略是将一切事 挑明,尽可能将局势搅得更混
挑明,尽可能将局势搅得更混 ,这个过程中,免不了会冤枉许多好
,这个过程中,免不了会冤枉许多好 。
。 
 “已经三个了,你究竟要杀多少 才肯罢手?”胡桂扬喃喃道,要论浑水摸鱼,那个暗中策划一切的“妖狐”才是真正的高手。
才肯罢手?”胡桂扬喃喃道,要论浑水摸鱼,那个暗中策划一切的“妖狐”才是真正的高手。 
 独自在炕上坐了一会,三九弟胡桂大托着食物进来了,也不说话,放下就要走,显然是听说了三六哥“怀疑所有 ”的言辞,感到受伤。
”的言辞,感到受伤。 
“等会。”胡桂扬叫道。
“饭里没毒。”胡桂大冷淡地说。
 “我还没变妖狐呢,没 会对我下毒。”
会对我下毒。” 
 胡桂大脸气得通红,“你连我也怀疑?怀疑我之前做的所有事 都是在陷害你?”
都是在陷害你?” 
 胡桂扬看着三九弟,目光清澈,似笑非笑,“我希望有一个 能让我相信,可这样做的代价可能是我,还有不知多少位兄弟的
能让我相信,可这样做的代价可能是我,还有不知多少位兄弟的 命。”
命。” 
 胡桂大 稍缓,“我决定以后跟随大哥了,我这
稍缓,“我决定以后跟随大哥了,我这 比较笨,只适合跑腿儿,五哥比较严厉,我怕我跟不上。”
比较笨,只适合跑腿儿,五哥比较严厉,我怕我跟不上。” 
“明智的选择。”
“三六哥也应该选择一方,只靠你自己,不可能逃脱困局。”
“不急,我现在的选择太多,有点花眼。”胡桂扬笑道。
“三六哥还有什么事?”胡桂大突然又变得冷淡。
“谁决定将棺材搬走的?”
 “遗体不在,棺材摆在那里不太合适……你问这个 嘛?”
嘛?” 
 “棺材里有些线索,决定将它搬走的 ,就是我最怀疑的
,就是我最怀疑的 。”
。” 
胡桂大沉默良久,“我已经追随大哥,说的话你还信吗?”
“果然是五哥。”胡桂扬微微一笑,这就是他想得到的答案。
他有预感,最后的时刻快要到了。